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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好似萬份隨意,自然而然地笑道:“喲,又見面了哦。我在路邊發現了這些很有規律的小石子,很好奇就順著找了過來。你跑的真快啊,一轉眼就不見了。”
我渾身都僵硬了,所以是我自己愚蠢地把他們引了過來,
看著面前笑得人畜無害的傢伙,我有點一拳打過去的衝動,可惜對方是個比我實力更強的大人,我一邊想著對策一邊討巧賣乖:“大哥哥,找我有事嗎?我已經帶你們去找了十三區的區長,也沒有妨礙你們,你們說過會遵守保護條例,我還是個小孩子,你們是大人,不會跟我計較的對吧?”
俠客卻搖了搖頭:“不,事實上我想見的並不是你,而是你脖子上那條銀色逆十字項鍊的主人在哪兒?”
我瞭然地拽著脖子上的逆十字:“你找那個女人?尋仇?不像,尋親?也不像。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失蹤一段時間,誰知道去哪兒。你問我也不知道,說起來那個女人做夢的時候經常囈語,說什麼幻影旅團,八號,酷拉皮卡,具現化系什麼的。等她醒來,我想問問,她卻什麼都不肯說。”
俠客若有所思地點頭:“這樣啊,看起來卡洛琳並沒有死呢。我們一直都以為她死在了揍敵客家的手上,當時團長很難過呢。畢竟是個難得的夥伴,她的能力對旅團來說非常實用。所以,在聽說前八號成員被殺的時候,我們都很難過呢。”
能力?女人確實有某種讓人畏懼的氣場。其實我知道的並不算多,只是看來俠客卻在用更多的訊息試探我。或者在他看來,像我這樣連那種氣場都搞不清的人,沒有被防備的資格。因為,對他們來說,現在的我只是一隻可以隨手捏死的螻蟻。
俠客審視了我半響最終很是遺憾地開口:“看來你確實是什麼都不清楚呢,要怎麼辦才好呢,我似乎透露太多了。”
飛坦倒是直截了當地說出:“把他帶回去交給團長。既然這小子和前八號有關係,抓住他引出八號就好。”
沒有能力的自己只是這樣輕易地就被人決定了命運,我勾著嘴角,心裡嘲諷著如此弱小的自己。
俠客詭異地挑了挑眉:“怎麼辦,看著這小孩的表情和長相,總有一種欺負團長的快(和)感。”
飛坦眯了眯眼:“俠客,注意你的話,要我原封不動地告訴團長嗎?”俠客攤了攤手:“好吧,我忘了飛坦你是團長的死忠。”飛坦含糊地回答:“不,我是認為不管是團長還是旅團都很重要。所以,我才討厭四號那傢伙,團長總是任由他胡來。”
俠客笑眯眯地開口:“是啊,誰叫四號總是不守規矩,人緣也不好。對了,因為斯佩羅那個老頭子也不知道八號的下落,正好找到你,只好委屈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只不過在身體緊繃起來的同時,我想起了一個關鍵:“你們認識和我相似的那個人。也就是說,你們認識庫洛洛。魯西魯?”
俠客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怪模怪樣的手機,笑得親切:“是啊,那是我們的團長。”
我直直地看著俠客,雙手緊握成拳,牙齒咬住了下唇:“他在哪兒?你們要帶我去見他?”
俠客玩著手機回答:“是啊,是啊,我還知道你叫十三。”
全身的血液都像在逆流,我幾乎咬牙切齒地吼道:“為什麼要拋棄我!”心跳徒然加速,鼻涕眼淚一起就那麼丟臉地橫流。那個答案我想知道卻又害怕知道,儘管這樣,我還是一遍遍去確認。從老媽那裡從更多人那裡,想知道答案。
每個人都有自己活著的意義,可是,我找不到自己的意義。
俠客呆滯地看了我一眼:“唉?拋棄?流星街四處不都是這個詞的痕跡。小十三,你難道不是流星街人?”
面對俠客的回答,我無從反駁。是的,流星街四處可不都是這個詞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