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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也特別喜歡澤莉，後者對她也一樣，這就是為什麼她離開他們家以後又回來的緣故。&rdo;

&ldo;回來？&rdo;

&ldo;是的，在雷溫斯克羅特夫人住院期間，澤莉又回來了，陪伴她和照料她，當那起不幸的事件發生的時候，她就在那裡。所以，你瞧，她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你有她的地址嗎？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rdo;

&ldo;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我有她的地址，她們倆的地址我都有，我想你可以去見見她，或者見見她們倆。我知道有很多可問的‐‐&rdo;他突然停住了。

波洛盯著他片刻，然後他說：&ldo;是的，有可能‐‐當然了‐‐僅僅是有可能。&rdo;

第十一章 警察局長和波洛研討案情

加爾威局長和波洛坐在一張桌子旁，這會兒他正看著波洛，眼睛一眨一眨的。在他旁邊，喬治正在為他倒上杯加蘇打的威士忌，然後又為波洛倒上一杯深褐色的飲料。

&ldo;你喝的是什麼飲料？&rdo;加爾威局長有些感興趣地問道。

&ldo;一種黑色無核葡萄乾汁，&rdo;波洛說。

&ldo;好，好，&rdo;加爾威局長說，&ldo;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史賓思跟我怎麼說的？他說你常常喝一種叫做大麥茶的東西，那是什麼？是一種法國鋼琴的別稱吧？&rdo;

&ldo;不，&rdo;波洛說，&ldo;那玩意兒對退燒效果良好。&rdo;

&ldo;啊，病人服的藥劑。&rdo;他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ldo;好吧，&rdo;他說，&ldo;現在來說說那起自殺案。&rdo; &ldo;它是自殺嗎？&rdo;波洛問道。

&ldo;那還可能是別的什麼？&rdo;加爾威局長說，&ldo;瞧你正在調查的案子！&rdo;他搖搖頭，臉上明顯地浮起了笑容。

&ldo;我很抱歉，&rdo;波洛說，&ldo;給你找了這麼多麻煩，我很喜歡齊伯林先生寫的關於你的一個故事中的動物和小孩，我忍受著不可遏制的好奇心的折磨。&rdo;

&ldo;不可遏制的好奇心，&rdo;加爾成局長說，&ldo;他寫的故事多好啊，他對自己的作品有深刻的認識。他們對我說，那個人只要繞著一艘驅逐艦轉一圈，就能比皇家海軍中一流的工程師更加了解這艘驅逐艦。&rdo;

&ldo;哎喲！&rdo;波洛說，&ldo;我可不是什麼都知道，因此，你瞧，我不得不問許多的問題，說不定我送給你的是一份很長的問題清單。&rdo;

&ldo;引起我興趣的，&rdo;加爾威局長說，&ldo;是你從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的方式：精神病醫生；醫生的報告；多少錢被留了下來，誰有錢，誰得到了錢，誰想得到錢和誰沒有得到錢；女士髮型的特殊性，假髮，高階假髮的名稱；嘿，順便說一下，現在又添了迷人的、玫瑰色的紙盒。&rdo;

&ldo;你知道所有這些東西，&rdo;波洛說，&ldo;我可以向你發誓，這讓我覺得很驚奇。&rdo;

&ldo;啊，得了，這不是一個明瞭的案件。當然了，我們作過全部記錄，但沒有什麼是有用的，不過，我們還是把這些檔案保留了下來。&rdo;

他把一張紙從桌上推了過去。

&ldo;你自己看吧。女理髮師，邦德街，收費昂貴的商號，它的名字是&l;尤金和羅森特拉&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