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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她只好又給他換了把新牙刷。
算了,不氣,就當他是前夫吧。蘇逢嫣安慰完自己,去看手機,發現江懷風給她發了訊息,告訴她自己第二天就會和父母提及和她在一起的事。
她又順便將沈安行將和周書謠一起出遊的事告訴了他,更顯得自己傷心絕望。
然而之後一連三天,江懷風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其實沒有訊息就是有訊息,蘇逢嫣大概能猜到怎麼回事:要麼是他還是沒開口,要麼開口了,但遭到了陸海雲和他媽媽的強力壓制。
所以對江懷風這人還是不能抱太大希望。
她很悲催地覺得,相比起來似乎還是沈安行更甚一籌——那個臭不要臉的出軌男!
下午她特意出去買了一大束香氣撲鼻的百合花,見小區竟有一棵海棠樹開花了,她還順了幾隻回來,這都是沈安行不喜歡的花,她要把它們插在花瓶裡,天天欣賞。
結果才進屋,就見沈安行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聽見開門聲,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後與電話那邊的人道別,掛了電話回過頭來。
「回來了?特地去買花了嗎?百合……還有海棠。」沈安行的語氣特別溫暖,臉上也帶著和煦的微笑,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蘇逢嫣覺得這感覺太詭異。
她看了看手上的花,輕笑道:「是外面花店裡的開業活動,九塊九一束,所以我就買了,我不知道你這麼早回來。」
「沒關係。」沈安行說著,坐在了沙發上,「過來,我們談談。」
蘇逢嫣一邊走過去,一邊猜測他是不是在外面和周書謠有了新的進展,所以回來和她攤牌。
她坐了下來,一副奇怪的模樣:「怎麼了?你要談什麼呀?」
沈安行看著她微微一笑:「今天上午我姐突然找我……」
「姐?周書謠?」蘇逢嫣脫口而出,她心裡一直想著這個人,忘了沈安行是不叫周書謠姐姐的。
沈安行回答:「是沈安凝。」
「她突然找我,說翩然的爸爸找她要翩然的撫養權,而他們離婚時因為很多原因,撫養權確實在那男人手上,如果他現在要,我姐很難保住孩子。」
蘇逢嫣很奇怪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但她什麼都沒說,心裡直覺沈安行還在後面等著自己。
「因為知道翩然有可能被搶走,我姐就求我想辦法阻止她前夫。我答應了,為了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多年沒動靜,卻突然跑來要撫養權,我查了他最近的動向。
「意外得知他從京城來了濱江,又意外得知他似乎有結婚的打算,最近在相親,而在看他某次相親的監控錄影時,你猜我看到了誰?」
蘇逢嫣依然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沈安行身子微微前傾,將胳膊擱在了腿上,看著她笑:「我看到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和他聊了一會兒,兩人相談甚歡,然後那男人離開,結果那個女人轉身去了旁邊的咖啡店,又和另一個男人深情相擁,互訴衷腸。
「我正在想,這兩個男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傻,後來突然發現這女人好像還有個丈夫,你說是什麼冤大頭娶了這麼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呢?」
蘇逢嫣的臉上紅了一陣,又白了一陣,最後咬咬唇,一臉桀驁地看著他。
「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的確是和他們見過面,但還遠不到你說的』水性揚花』的地步,至少遠不如你。」
她知道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多餘,倒不如索性把話說開。
沈安行臉上的笑已經消失,一瞬間滿面冰霜:「蘇逢嫣,那你覺得怎樣是水性揚花?捉姦在床嗎?」
蘇逢嫣也冷著臉和他針鋒相對:「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