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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盡忠守職而已,大人疑心晚生於晚生何干。可他,不該疑心於我。”
包拯微一猶豫還是說道:“以聖上所處之位,能待你如此,已是難能可貴,千古皆無,你應該明白的。”
餘火蓮說道:“那我更該感謝爹二十年前把我從那裡帶走了。”而後便把那已然晾乾的信揭了起來,又端詳了一下,包拯知他有意讓自己看到,上面寥寥數語寫著:
字呈陳世叔左右:
陳州旱災,百姓流離失所,小侄有心引黃河之水,旱澆澇排,然有心無力,抖膽請世叔前來一解燃眉。
餘火蓮頓首
餘火蓮把信摺好,裝入信封,而後喚過井然說道:“你把這信送到荊州梅花巷陳先生的府上,而後一路侍候陳先生來陳州,明白嗎?”
井然說道:“明白。”而後接了信便走。
餘火蓮說道:“一條黃河泛了濫,旱了看,才真是可惜。”而後頭也不回的去了。
包拯看著他的背影說道:“如此人才,不能為朝庭盡力,為百姓謀福,更是可惜。”
餘火蓮聽了並不停步只說聲:“如果你能留下陳先生那樣的人才,才更能為朝庭盡力,為百姓謀福。”說罷頭也不回的去了。
餘火蓮心中也是鬱悶不已,陳州的事,要比他原本所想要複雜的多。他原本想著陳州最大的難題會是霹靂雷王,可在殺了霹靂雷王之後的現在才明白,最大的難題還是爹給他留下的,爹立下的這條杆已經到了可以揭竿而起的火候了,可而今他要的不是揭杆了而是放杆,可又要怎樣,才能把這條杆給平安的放下來呢?而關於陳先生來之後,民夫人工又要怎麼樣調動才是最為合理的呢?要怎樣人盡其責,民歸其位,米散於眾,財入其途,心安太平?
火蓮突然聽見一陣狂吠痛叫,還有人呼叫打罵之聲。當下循聲而去,卻見門口守衛的門人,正拿著一條齊眉棍,對著一條大狗痛打,那狗身上雖是傷痕累累,又被那人無情的抽打,卻無論如何也不肯離去,只是在那裡悲吠哀嚎。雖只在月夜裡見過一面,可火蓮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當下一躍而出,劈手奪過那的棍道:“你打它幹嘛!”
那人看是餘火蓮,一下子嚇得臉色煞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狗卻是一下撲到餘火蓮腳下嗚咽悲鳴,大大的狗眼裡,兩串閃動的淚水落了出來。
餘火蓮撫著那狗的腦袋問道:“你的朋友出事了?”
那狗似懂人語似的點點頭。
餘火蓮頭也不回的喝了一聲:“備馬!”而後自懷中取出金創藥給它細心撒上。
鏢局之中立時有人牽出馬來,餘火蓮欲要抱著大狗上馬,大狗一掙,餘火蓮低喝道:“不許動!”而後把大狗置於馬上,這才一躍上馬而去。一路急馳,走了半夜,才遇見一個極為荒僻的村落,除卻一片焦土之外,更無半分生氣。三間簡陋的草棚搭就的野店上面插著一個破乎乎的酒晃。餘火蓮見了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低頭問懷中的那大狗道:“就是這裡?”
大狗眼中露出歡喜期盼之情點點頭,餘火蓮說道:“那你先回去,我救了你朋友就走。”說罷把那狗放到地上,一人進了那間草棚,櫃檯上爬著一個十二三歲的枯瘦孩子。睜著一雙骨骨碌碌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而後透過內門,看向裡間只見灶下捆豬般,死死的拴著一個大漢,看衣衫正是那晚的那個大漢,當下向那孩子說道:“你就是小二,這裡都賣什麼吃的?”
那個枯瘦孩子說道:“有米肉,有酒。”
餘火蓮皺眉道:“什麼叫米肉?”
那枯瘦孩子不耐煩的說道:“米肉就是米肉了,都是這麼叫的。”
餘火蓮說道:“那就來斤米肉,二斤酒好了。”
枯瘦孩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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