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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向他們靠攏。但奎因先生揮手讓他們退下。

古森斯抬頭看著他，然後搖搖頭，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最後終於把菸頭從嘴裡拿下來，笑了。

&ldo;非常逗樂，奎因先生。雖然這種幽默有一點嚇人，但我還是一個懂得欣賞笑話的人。&rdo;

但是當看到周圍的人們是如何地帶著越來越恐懼的神情，儘量不引人察覺地把椅子挪得遠離他的時候，他笑不出來了。他提高了嗓門吼道：&ldo;你瘋了!你以為憑這一套就能唬人嗎?&rdo;

&ldo;真是頑抗到底呀，&rdo;奎因先生若有所思地說。隨後他嘆息道，&ldo;很好，我們繼續吧。&rdo;但是警官、維利和桑普森都沒有坐下，他們都盯著那律師。

&ldo;德卡洛斯先生，若有此必要，你是否將發誓說這支我剛剛從古森斯口袋中拿出來的鋼筆是屬於你的?&rdo;

&ldo;是的，是的，&rdo;德卡洛斯興奮地說，&ldo;我告訴你們這是怎樣一回事。在我到古森斯的私人辦公室送交遺囑的時候，我拿出自己的鋼筆，寫下在即將開始的西印度洋之行中我們計劃停靠的一些港口，隨後把筆放在了桌上。我一定是在起身離開的時候錯拿了古森斯的鋼筆，因為我後來回憶起來，我進門的時候他正在寫東西。我們倆誰也沒發現我拿錯了筆。當你的信使把那支筆送到船上時，我收下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但當時我們正在海上航行，想要送回那支筆已經太遲了。後來我就把這件小事整個忘了。&rdo;

&ldo;我猜，古森斯先生也忘了，&rdo;奎因先生冷冷地說。他斜倚著一張桌子站著，雙臂交叉放在胸前，&ldo;你的第一個錯誤，古森斯先生：沒有處理掉德卡洛斯的鋼筆。這是個小錯，然而你沒有意識到你自己鋼筆上那些牙印的重要性，也沒有意識到它們與你遺失在1726房間的鉛筆上的牙印之間的密切關係。而且從那以後‐‐依然不改你那神經質的愛咬筆帽的老習慣‐‐你一直在用同樣的方式折磨德卡洛斯先生的鋼筆……請讓我看看你的菸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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