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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傾倒在地,那爻兵的屍體也緊跟著壓於他身上。
我擲出刀時沒有意識到,文焱甲居然有這樣的怪力,我只不過是想分散那爻兵的注意,沒想到居然就這樣輕易置他於死地。
司徒顯然已經力盡,只任那屍首壓在他身上,連推開也做不到。我急忙上前拉開那屍體,將他扶了起來。
時間已經不多,再拖延下去,敵方若再派出人馬,我們兩人必死無疑,我將他背在肩上,顧不得自己身上還未長好的傷口紛紛迸開,就往赤烽那方向疾奔而去。
赤烽果然不愧是名駒,揹負我們兩個成年男子速度一點不減,只是司徒的臉色已經白得嚇人,就連嘴唇也看不出一絲血色,他的眼光也有些渙散,我怕他撐不到回城,咬牙一夾馬腹,將赤烽催得更快些。
司徒有些鬆散的衣領之間,可以看見星星點點青紫淤痕,我非未經歷過男女情愛,豈會不知那是什麼。
他果然和那個燕瑋有些瓜葛,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和對方做愛的過程中,在男人最為無抵抗力那一刻痛下殺手。
因為我察看燕瑋的屍體時,發現他身上的衣衫只是披了上去,衣衫下面卻是赤裸。
我想起之前沈逸風對司徒那帶著提示性的語句和若有所思的眼神,難道關於司徒和燕瑋之間的事情,他早有所知?
二十里並不是很遠的距離,不過還在我思索的時候,身後有隆隆的聲音傳來。
我不敢放慢速度,只微微轉過頭去看。
地平線上一片黑點,如果沒有猜錯,敵軍已經追殺而至。
只是捉拿我們二人,如此大費周章,值得麼?不過司徒是城主,拿回去大抵會起到振奮軍心的作用,緩和大將被殺的恐慌。
我苦笑,想來我不過是那被殃及的池魚。
東宛城已在視線所及之處,我們應該趕的及。
身後“得得”的馬蹄聲漸漸接近,看來是一人單騎。對方遙遙的呼喊道:“你是何人,居然殺我主帥。”
這宏亮的聲音,我不久之前才在燕瑋的營帳中聽到過,讓人不得不感慨冤家路窄。
來人是那個被我調戲外加擺了一道的青年將領,沒想到他受到我那樣重擊之下,居然能如此迅速的恢復神志,果然也不是簡單人物。
我連頭也不敢回,只更催動身下的赤烽,但畢竟赤烽身負兩人,那青年將領的座騎顯然也非凡品,赤烽的速度自然落了下風,只聽馬蹄聲我就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在節節縮短。
難道竟然是天要亡我?
第十六章
我現在是手無寸鐵,就是有,在這飛奔的馬身上,懷中還抱著一個昏迷中的人,保持不落馬已是很難得,要再做什麼反抗掙扎,可以說幾乎不可能。
我唯有更緊的抱住司徒,伏在馬上,盼望那微乎其微的奇蹟出現。
“你若停下,我饒你不死。”那人聲音似乎已近在咫尺,但我作為殺燕瑋的兇嫌,就是用腳丫想也知道,被捕獲只有死路一條,司徒的身份就更不必說,如果我相信了他的話,我豈不是比豬還笨?
赤烽終於被追上,我一側頭,看見那人的坐騎在我左後方大約一米左右的距離,而他手中,操著一柄長度超過六尺的**拳頭粗細的銀槍,那看上去就很沉得嚇人的兵刃,在他手裡竟如同小孩的玩具一般。
如今他只要輕易一挑,就能把我連帶司徒掀下馬去,在這種速度下落馬,若是我一人大約可以保得不傷,可懷裡還有一個司徒,要他不傷,運氣好我也會拼折一條胳膊。
只聽“唰”的一聲,那青年將領已擺出架勢,看來大約是我的不聽勸降逼得他不得不動手。此時,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如雷大吼:“裘毅飛,你的對手是老子!”
袁宏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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