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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好好！你去吧，路上小心，無論有沒有見到以希都給家裡打個電話啊！&rdo;

&ldo;嗯。&rdo;覃小沐匆匆地上了出租，沒等關車門就聽到陳默喊她，她抬頭，看見他從橋的那邊飛奔過來，手上揮舞著什麼。

&ldo;給！&rdo;

&ldo;什麼？&rdo;

&ldo;喬以希助理的手機號碼，他的座駕，他公寓的地址。&rdo;

覃小沐張著嘴巴驚訝。

&ldo;下面那張是曾之雯的座駕，曾之雯的公寓地址，本來想搞張曾之雯的照片給你，但對方反悔了，不給！&rdo;

覃小沐嘴巴張得更大。

&ldo;幹嘛？要吃了我嗎？快走吧！別錯過航班！要是打不過曾之雯記得打電話回來搬救兵。&rdo;

&ldo;可曾之雯是誰？&rdo;他提了太多次，她不得不問。

&ldo;喬以希失憶前的女朋友。&rdo;

飛機轟隆隆地升空，覃小沐的耳膜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鄰座的一對夫妻或是情侶正旁若無人地低頭接。吻，覃小沐吃了顆花生，脆脆的聲音在耳膜裡似遠又近。

窗外漸漸地清澈起來，大朵大朵的白雲平鋪在一片碧藍裡，柔軟得彷彿觸手可及，卻又永不可及。

曾之雯……原來她叫曾之雯。

三個小時的飛機不長不短，但卻足夠讓她混亂的情緒平靜下來，以希的手機還是沒能打通，她忍了忍，並沒有撥響助理的電話，她出了機場，立即有出租跟了過來。

&ldo;妹子，去哪兒啊？&rdo;

她猶豫了片刻，&ldo;喬氏集團。&rdo;

&ldo;哦！是應聘還是找人啊？&rdo;她碰上了個熱情又多話的司機大姐，大姐嗓門洪亮，壓得她疲憊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ldo;要是應聘就別去了啊！這大學畢業季我都拉了好幾波人去應聘的了，可他們不招人，倒是裁了不少哇！&rdo;

裁人？

覃小沐愣了一下。

大姐樂呵呵地開著車，一邊說：&ldo;你還不知道吧？這喬氏沒落了，你們這些大學生去了也沒用啊！這麼多年喬氏就靠著一個老爺子，現在老爺子是樹倒猢猻散咯。&rdo;

大姐像個高音喇叭一樣說了一路，就連喬氏內鬥都瞭如指掌，覃小沐驚覺著她怎麼會對集團內部的事情知道得那麼多，可她沒機會開口，在大姐密不透風機關槍般的轟炸下，她連問一問喬伯伯情況的機會都沒有。

臨下車，大姐說：&ldo;妹子！要是應聘就去銀德吧！那可比喬氏有前途多啦！專門培養你們這些剛出校門的大學生！&rdo;

好吧！還帶介紹工作的！覃小沐敷衍著推開車門，大姐卻撲過來一張名片，一臉驕傲地把胸脯拍得轟轟作響，&ldo;妹子聽姐的！找工作就去銀德！我兒子是銀德人事部的！你拿著名片找他就說我介紹的！保管行！&rdo;

覃小沐哭笑不得，只得把名片塞進口袋。

&ldo;要不我拉你去啊！拐個彎走兩步就到！&rdo;

&ldo;不用了！我不應聘！我找人！&rdo;眼看大姐一腳油門就要踩下去，覃小沐急忙一個箭步躥下了車，連喬氏集團氣派的大樓都沒來得及細看一眼就跑進了前廳。

真是的……敢情獵頭已經猖狂成這個樣子了？

她往前臺看了看，已經不見當年那個胖胖的可愛女孩……是的，物是人非了……這種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