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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將無所遁形。在商場上,她就是以這種方式生存。以往……她也是這麼得到她想知道的真相的……
好癢!
她推開他手,著耳垂。她的耳垂非常怕癢,所以一向很少戴耳飾,當然也不穿耳洞。高中時期的好友之一方箏最愛在她耳邊吹氣,非要她雙手捧上當日做的點心上貢才罷休。
“小朗的耳朵也很怕癢。”他道,像在暗示。
“對!媽咪也是嗎?每次我賴床的話,爸爸都會在我身邊呼呼,好癢喔。”衛朗彷佛耳朵正癢,跟著抓了兩下。
裴紅葉好奇的伸手拉了下街極的耳垂,沒反應;再扯了下,還是不動如山。惡向膽邊生,決定用彈的他神準的抓住她手,擱到他腰側。
“我怕癢的地方比較正常。別忙了。”車子已在一處平臺停妥,他還不急著下車,開啟車內小燈,似笑非笑的斜睨她,挑釁的又伸手要抓她耳垂。
“啊!”她身子忙著往後抵,伸出不甘示弱的手,福至心靈的擰向他手臂內側。感覺到他震動了下,雙手迅速抓住她正中紅心的魔爪。
他眼中閃過一些複雜的情緒,濃冽的向她波心渲染開來。她想叫他放開,可是喉頭似乎哽著些什麼熱燙的東西,教她發不出聲音。
“你的身體記得我。”記不得的,只有心。她的心將他遺忘在過往,無情的壓在記憶底層蒙塵而不以為意。
她掙扎回雙手,竟不敢面對他近似控訴的眼,轉身開啟車內,慌亂的道:“該下車了。”
下車後她開啟後車門抱出衛朗,牽著他找觀星地點佈置吃食去了。不敢回頭,只因心情太紊亂。
衛極將頭抵在方向盤上。
如何讓她愛上他,是他現在的課題。
成熟的女子畢竟不同於少女的青澀。只是,為何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她第一個動作總是在逃?
哭笑不得、苦澀、狂烈的情、被遺忘的心、種種勢在必得與挫敗、喜與怒,交織成他再也按捺不下的急切。
正如紅葉當年所說的,他是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外表溫若煦陽,內在深沉絕烈。他快要撐不住了!
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卻陌生而疏退。他不後悔八年的追尋,卻總是一次又一次刺痛著,每當她轉身而去。如果她曾愛過,為何能遺忘得如此徹底?一乾二淨的抹煞所有共同經管的一切?
她不愛他,至少不夠深,對吧?或者,真實的她根本看不上他,以至於她逃得毫不猶豫。
這些疑惑總紮在最脆弱的心口一角,日日夜夜抽搐。他要她全部的愛,無論失憶前的她或失憶後的她;無論是八年前的她還是現今女強人的她!
他幾乎要恨起她了,輕易將他遺忘在過往……
“爸爸?”衛朗奉令來請父親去賞星,但看到爸爸似乎很累,不禁擔心的叫了聲。
“朗兒。”他開啟車門下車,一手抱起兒子,一手已鎖好車門。
“很累嗎?”
“不,只是在發呆。”他吹著兒子耳朵,讓衛朗又笑又躲又告饒。
“不要呼呼啦,爸爸,好癢呵!”
“媽咪也怕癢,你可以呼呼她。”他獻奸計。
“把媽咪氣跑了怎麼辦?”衛朗頑心揚起卻又擔心。
“她不會氣你的,你是她的心肝寶貝啊。”是天性吧?使得冷淡的紅葉也得在朗兒面前融化成春陽。
衛朗一向相信父親的話,因為父親總是對的。
“有媽咪真好。真希望大家可以住在一起。我們的新房子好大好大,還有房間,可不可以請媽咪陪我們一超住?”他好希望每天睜開眼都可以看到最喜歡的人,父親、母親,還有叔叔他們。
衛極看著兒子。
“一定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