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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得全國人民都知道了。”馬所長生氣地道,背後就有市局治安大隊來的人,看著呢。
“從市裡到這裡得兩個小時,都提前知道我們要打了?”祁連寶疑惑地道。
“本來是查查一個月前的事,你倒好,又給演了場全武行……我知道你當兵出身,三五個小民警不在你的話下,要麼上車走,要麼你打倒現場這麼多警察,逃吧。”馬所長叼了根菸,無所謂地道,只顧著自己點菸,看也沒看祁連寶一眼。
這明顯是假話,查一個月前的事,何至於來這麼多警察,祁連寶慨嘆一聲,他知道無法善了了,一鬆手,那兩位警察脫身了,卻是不敢強行銬人。
“我自己走。”祁連寶很知趣,最起碼不會在公眾場合嚷著和馬所長私人關係不錯,他像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向警車走去,而幾位警察也像迎接一位人物一樣,有人開車門,有人請他上車。
“一會兒,被打的,被搶東西的……都到派出所做個記錄,介於近期案發不斷,我們公安局已經專行下文整頓影視基地的社會治安,對於屯兵鎮這隊害群之馬,這一次肯定要給大家一個交待……小劉,快,把這位先生送到衛生院。”
馬所長說著,留了兩位民警,把那位鼻青臉腫一嘴血的畫家李勁松攙著,直往警車上去了。
轉眼間,人車呼嘯而走,只剩下的白慘慘的日頭照著空蕩蕩的院落,兩條牧羊犬汪汪的吼著,眼神直視著還躺在地上的那位。
仇笛,他從頭到尾目不轉睛地看著,事實擺在眼前,思維卻混亂了,他一時間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快快……大個,來來,把黑球扶起來。”馬胖子嚷著,帶人直到仇笛跟前,兩人攙著,一攙全身疼,此時他滿身灰土、一臉血跡,兩眼青腫,頭嗡嗡響著,四肢像不是自己身上長得一樣,不知道是被傷嚇住了,還是被仇笛敢挑戰祁連寶驚住了,馬開荒半晌才省過神來嚷著:“愣著幹什麼,趕緊送衛生院……”
兩人攙著他直往衛生院跑,全身不知道捱了多少拳,疼痛過後,胃酸難受,出了門,仇笛就一路嘔著,吐著,吐得都是帶血的隔夜飯。
馬胖子又是驚愕了好久,連他也對這麼多警察來抓祁連寶很難理解,鎮上誰不知道祁連寶是他妹夫宗鵬程的人,往回倒數幾年,宗鵬程不過當地一個小包工頭,要不是手下這幫狠人搶過來的生意,那有今天的舒坦日子過。
他急速地拔通了電話,一接通就緊張地道:“鵬程,咋回事嘛?怎麼警察把連寶抓了?你沒事吧?”
“好好做你的生意,別管閒事,沒事。”宗鵬程一如既往,不待見大舅哥,一句話就掛了。
馬開荒搞不清形勢了,他愣愣地回頭,看一干廚子還傻看著他,他咆嘯著吼著:
“看什麼看,快他媽幹活,晚上不吃了啊……瞧你們這點出息,幾十個人,還他媽怕一個祁連寶,撲上去一人一口唾沫都把他淹了……”
他其實也對祁連寶的驕橫跋扈很是不滿,可真正到祁連寶被警察高調抓走的時候,他莫名地又有點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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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用警是市局直接調拔的治安大隊,整整一個大隊,抓捕到了鬧事人群,直接鎖進了囚車要帶回市裡,馬所長三翻五次和市裡,和來人交涉,都碰壁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隊警察開拔。
“要有亂子了。”
他站在派出所門口,心裡如是道著,這個塞外小鎮因為影視城修建的原因就一直是治安上的隱疾,來自五湖四海的劇組、出身五花八門的娛記、還有那些跟著錢走,滿地亂躥的賊痞妓匪,他們可能不懼警察,無視法律,可誰也不敢無視屯兵這一霸的存在。
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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