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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忍不住口裡跟著就——可突地一頓,猛地想到,自個兒這模樣若是叫旁人看見,和那欒哥兒叫人按在下頭兒有何不同?更有甚者,欒哥兒在他麗菊院時都是叫人壓的,自個兒竟叫這麼個人壓了去。。。
欒哥兒這邊兒見他不悅,倒也不敢立時來撩撥他,這便拿了衣裳蓋在他背上,見他沒甚麼動靜,便又大膽幾分,伸手摸他耳朵:“這是怎地了薛大官人,莫非是我伺候的不夠好?”
薛夔一聽這個,猛地翻過身來瞪住他,欒哥兒卻盯著他下身一愣。薛夔不覺也低頭,卻見是自個兒大腿之間流下些淫液來,這就又羞又氣,拉了被子遮住臉背過身去。
欒哥兒微微一笑,伸手來拉他被子:“大官人,我的好官人,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方才不是也很痛快麼?”
薛夔渾身氣得直抖,偏又說不出一句話反駁他,這就死死拉了被子。欒哥兒與他拉扯一陣,比力氣自然是輸的了。欒哥兒一皺眉道:“既然大官人惱了我,我走就是。”說著便悉悉索索拉自個兒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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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夔裹在被子裡一聽聲音就又覺得忿忿,一把掀開被子正要罵他,卻見欒哥兒似笑非笑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個兒,而他手上正搖著扇子抖那衣襟。
薛夔這就氣急,正想拉了被子再裹起來,欒哥兒眼疾手快,揪住一段鑽進去,伸手纏了他手腳,只管把自個兒身子往他身上靠:“你倒是好好兒和我說說,究竟怎麼了?”
“這倒是好笑!你還來問我怎麼了?”薛夔沒好氣瞪他一眼。
欒哥兒一愣,伸出手來摟了他脖子就是一口親上去:“幾日不見,學會拋媚眼兒了,這可比你那些鶯鶯燕燕花花草草有看頭兒。”
薛夔推他:“你當人人都和你似的喜歡弄男人?”
欒哥兒一聽不悅,本想告訴他這裡頭兒自然有快活的。但心裡一轉,卻又想到這薛呆從來只和女人睡,定是沒嘗過男人滋味的了。若是叫他嚐了甜頭,只怕自個兒得不償失。再者說,他不曾與男子親近過,自然自己幹他那會就是——欒哥兒心裡咯噔一下,想起之前那火熱緊緻,不由心神盪漾,心頭又是愜意又是舒爽。當即打定主意,這裡頭兒曲折怎麼都不能和這薛呆說的了。
那邊薛夔見他不說話,便以為自個兒得了理:“再者說,你倒是快活了,我可疼得要死!何況平日裡,都是你給人進進出出,怎麼到了我這裡,你就,你就——”說也奇怪,薛呆本是極怒的,說到這當兒卻又怯了,喃喃小聲下去,倒好似不好意思怕羞似的。
欒哥兒看得心裡一蕩,方才本就是匆匆罷了的一場,此刻下頭兒就又跳了幾跳。不免又摟了他,貼著他耳朵道:“你倒來問你,你當真時時躲著看我,嗯,被那甚麼?”
薛夔滿臉通紅,瞪他一眼,欒哥兒再一笑,咬著他耳朵呵氣:“那你看著,我可快活?”
“我怎麼曉得?!”薛夔一著急嗓門兒就又大了,“我只看你叫得歡呢!”
“你方才也叫的歡啊。”欒哥兒就又往下摸他胯間,“那你再說,上頭兒的人快活麼?”
“我,我怎麼曉得。”薛夔哼了一聲,氣勢登時就又小了。您道是為何?
看官們吶,想這薛夔薛大官人在那窗下窺視時,一門心思都叫欒哥兒勾了去,上頭的人不過是匆匆一眼,又怎知快活與否?
欒哥兒的手揉捏著他下頭兒:“你聽我說,我叫的聲兒大,其實是下頭兒那個才是舒服的。”
薛夔下身叫他弄著,耳邊又是溼熱一片,不由神思恍惚起來:“當真?”
“那當然。”欒哥兒愛戀的摸著他那活兒,“你想想,平日你那寶貝在婦人那處出入的,突地換成——一”就又伸手一抓他後頭兒小|穴,“這裡進去!”
薛夔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