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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走後,容匪把柳卅喊到外面,讓他趕緊把桌上這些吃的喝的全解決了,埋怨道:「人間的食物氣味太重,這麼沒日沒夜聞著,明天我就得去閻王殿報導了。」
柳卅邊吃邊問他是不是剛才在和咖哩說話,容匪反問道:「我和誰說話你也要管?」
柳卅忙解釋:「那個人怪怪的。」
「怪?」
「說不準,說話像是在盤問人。」
容匪道:「不說他了,說說雷符吧,你在龍虎山救了他之後,他對你是不是比以前好些了?」
柳卅道:「他讓我過幾天和他去泰國一次。」
「又去泰國?」
「嗯……」柳卅把吃的塞了滿嘴,容匪打量他一眼,點上了煙,問道:「幾時去?」
「後天去,去半個月,我今天就回新舊裡準備準備。」
容匪點點頭,這天深夜裡,他趁柳卅離開後開啟了老許給的第一個信封。他猜對了,老許的主顧要的確實是柯雄的人頭。這主顧多半就是海州幫了,滅青幫不成,怎麼著也得殺個柯雄解解氣,也是情有可原。柳卅在青幫乃至整座雲城都是出了名的能打,以青幫和柯雄現在的交情和目前局勢,難保朱英雄不會動把柳卅調去保護柯雄的主意,未免陷入不必要的苦戰,容匪決定等柳卅去了泰國之後再動手。
如此到了柳卅離開朝陽街的第三天晚上,容匪先是去新舊裡收了點風聲,聽說柳卅搭昨夜的船去了泰國後,他回家換了身輕便的黑衣,蒙上面,爬窗出去,翻上房頂,取道高處往柯雄家去。
柯雄住在半山腰的一幢三層黃瓦小樓裡,外院是片花園,後院有個泳池,戒備森嚴,前後院裡都有警察打扮的人在防守巡邏。容匪輕功了得,加上他也沒有多要人命的打算,並未費事和這些人糾纏,直接摸進了柯雄屋裡。按照老許給的地圖,柯雄的臥室位於二樓中段,此時小樓裡靜悄悄的,燈火通明,謹慎起見,容匪先是趁四下無人摸上了二樓,他看到二樓走道上有兩個武師打扮的人和四個持槍核荷彈的警員把守在最中間的一間房門前,柯雄想必就在裡面了。探明情況後,容匪立即返回到一樓,尋到了個窗戶翻了出去,找到柯雄臥室的陽臺跳了上去。陽臺的窗戶上了鎖,這一點老許也想到了,信封裡還給容匪配了把萬能鑰匙,容匪將鑰匙插進鎖孔裡,一手按著鎖一手慢慢旋轉。他的動作很輕,卻很迅速,一下門就開了。容匪推開窗戶,踏進室內。樓下的警員還在原地轉著圈,絲毫沒有察覺到柯雄的臥室已然被人入侵。
容匪緊緊貼著牆壁,儘量將自己的身影隱在陰影裡,慢慢靠近臥室正中央的那張大床。他聽著床上傳來的兩把交錯起伏的呼吸聲,看著那兩個隆起的被窩,柯雄就睡在靠近他的那一側,他的呼吸裡淨是酒味。容匪沒有立即撲將上去,直到距離非常近了,他有十成十的把握能一舉拿下柯雄時,他才一躍從暗處跳出,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自他袖裡滑下,刀柄落進他手心,他一反手,利刃猛地刺向柯雄。說時遲那時快,容匪這廂才出了手,忽覺腳下一痛,低頭看去,兩隻慘白似鬼的大手從柯雄床下探出,牢牢抓住了他的腳踝!此人想必是個絕頂高手,容匪在屋裡待了這麼許多時間都未曾感知到他的氣息,容匪心下冒出個名字,轉念一想這人應是到了泰國去,絕不可能出現在此地,可就在他這一念一想間,扣住他腳踝的人雙手往外一扯,容匪反應不及,身體失衡,手裡那一刺刺歪了!
容匪努力穩住手腕,這一刀下去沒能捅穿柯雄的脖子,反而是刺到了睡在他身邊的柯太太。
容匪暗道不妙,踢開那床下人的手,眼神尋到不遠處的衣櫃,躍步過去一掌將這隻衣櫃打到床邊,旋即飛身到另一側,用一張沙發如法炮製,迅速將床下人的兩條去路都堵死。再說柯家這對夫妻,柯太太受傷後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