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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會不會說話，我和你說一句咱倆咱倆就真的是咱倆了嗎？虧我還想真心和你做朋友，你就是這態度？知名主持人張萌被一句話噎到無語。

意識到後面還有人的盛淺一把推開了寧晗予，如果被拍到這照片，瘋狂的媒體還不知道說出什麼話來，而且後面還有個不是自己人的覃青，有傷風化。那一瞬間她想了一萬種推開她的理由，卻沒有一條是因為自己不喜歡她的觸碰。

寧晗予被冷風吹著有些冷，馬甲線隱沒在花朵一般裹著她的大衣裡，讓她沒來由的看起來有些落寞。不像今天來時那樣輕鬆愉快，一張臉沒了表情，透出幾分隱隱的疏離來。

盛淺一眼就看出她有些不高興。

寧晗予邁開長腿稍微走快了幾分，回到車上等著她們，盛淺不緊不慢地跟著她，還覺得寧晗予有幾分可愛。

一路無話，把盛淺寧晗予兩尊大佛送回酒店，車子裡就只剩下覃青和張萌兩人。

「覃小姐，對於那天咖啡的事情，的確是我太唐突了。」張萌收起平時吊兒郎當的姿態，難得嚴肅起來。「可以去和我吃個飯嗎？」原來邀請人才是重點。

「」覃青雖然對張萌不存有結交抱大腿的想法，可是她也沒有蠢到一上來就拒絕一個知名主持人的邀約，於是點了點頭。

張萌駕駛著車子駛向某高階酒樓，助理已經提早訂好了位置。腳步匆匆坐上電梯，張萌按了頂樓，兩人終於徹底放鬆，不用擔心被認出來而逃之夭夭。

助理去別的地方吃飯，關上包廂門，裡面就只有她們兩個了。看到張萌的助理被「驅逐」出去，越發覺得盛淺的平易近人，相比於別的明星助理，她更像是來幫忙的朋友。

把選單給了覃青讓她點，自己要了一瓶酒慢慢喝，一會兒菜就都上齊了，張萌一邊吃飯一邊慢慢觀察覃青。

她的手挺好看的，嗯，她的身材也不錯，有曲線，雖然看著是玲瓏的點兒，她的氣質清清冷冷的，和她名字倒是很相配，拿筷子的姿勢也好看，吃相也好看。覃青不喜歡吃青椒香菇這類味道比較重的蔬菜，而她挺喜歡的，她暗裡記著覃青的每一個小動作。

吃了幾口張萌就沒胃口，她看著覃青覺得飯菜並不可口了。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陷到了什麼漩渦裡。

從那天結結實實淋了一杯咖啡到她胸口裡去，自己似乎就注意到她了。看著盛淺寧晗予甜甜蜜蜜兩岸分離了這麼多年，她其實也是彎著的，而同道中人都有一種敏銳的感覺，能清楚地感覺身邊人的取向。雖然大部分人都是潛在的雙性戀，但是主流社會的道德規則束縛著她們，讓她們壓下了心裡對同性的某一些想法。

張萌冷眼旁觀了各路的人，她很理解為什麼沒有違法沒有危害社會的兩個愛人為什麼會被罵到活活分開。同樣她也敏銳地知道，覃青直的不能再直了。

她莫名有點兒煩，挑了一根香菸來抽，她出身底層，有如今的成就都是拼命拼來的，工作量極大的日子裡就染上了菸癮，她和寧晗予一樣。

見到覃青也差不多快要吃完了，她起身準備離開，右手夾著的煙突然被打掉了。

覃青一臉嚴肅：「老女人抽什麼煙」。張萌愣在當場，是很久沒人和她說過不抽菸，敢直呼她「老女人」。

快出包廂門，覃青扭頭，發現張萌丹還呆頭鵝一樣立在那裡，覺得她格外可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覃青的笑一下子吸引了張萌，直到她多年以後，也記得一清二楚。

她快步跟上去，一跟就是好多年。就這樣吧，能陪她多久就陪她多久，在分別前一直對她好吧，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的。顯然她還不懂，愛上直女是怎樣一回事。

車外車水馬龍，縱然是大雪也沒能阻止川流不息的人們，無數人交匯，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