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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導白書亭剛想過來打圓場,一隻手已經奪過張博滿滿的一杯白酒,全部喝光。
第十六章
「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不過做為為前輩,我勸你,凡事都要量力而行。」寧晗予漂亮修長的手指捏著空杯子,淡淡瞥著愣住的張博。眾人都看出了他的花花腸子,影后這樣一動作,他們都盯著張博。
張博沒想到寧晗予會「壞他好事」。這樣和強灌寧晗予一杯有什麼區別?意識到自己貌似惹怒了影后,他心裡有些緊張,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排山倒海般的怒氣。張博從小就是貴公子,進了娛樂圈更是如魚得水,家裡的背景勢力以及自身英俊的外形加上尚可的演技,他這一路順風順水,想要什麼不是手到擒來?驕傲的張博遺傳了權貴階層好面子的基因,今天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教訓,他氣地不得了。
夏導忙過來打圓場:「哈哈影后和淺淺不愧是大學同學,這下算是提醒了大家,以後不要灌淺淺了。」
人們恍然大悟,怪不得寧大大對盛淺關懷備至,原來是有著這樣一層關係。
張博快步走出包間,房門關上的剎那眼裡射出陰毒的光,狠狠啐了一口地,「呸,什麼玩意兒,也配說我。」
盛淺偷偷瞪了一眼寧晗予,似乎不滿她這種得罪人的做法。寧晗予臉色如常,回了盛淺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剛剛發生的事再平常不過。也對,她倒忘記了寧晗予就是這種脾氣的人。高傲放肆,冷漠毒舌,也虧得是她自己有本事,換了別人,在圈子裡估計早被踩的骨頭沫子都不剩了。
這頓飯出了中間令人不怎麼愉快的小插曲,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工作人員和演員之間很是和睦,不久後人們陸陸續續回到工作場地,準備下一條的拍攝。
由於這些天優先拍攝她們的戲份,時間比較緊迫,接下來拍攝的劇情也是寧海和杜月容之間重要的一部分。
葉麒自從接妹妹不成,反開始為沈家做事之後,過人的身手聰敏的頭腦和沉著的反應讓他接連立了不少功勞,取得了沈家的信任,和沈難清棋逢對手的計謀與算計,幾次在沈難清身臨死境時救下他的性命,兩人早已產生了別樣的情愫,而在s市如日中天的他,自然也就成了沈家敵對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少人明裡暗裡盼著他死。
這一次內部情報被洩,葉麒被同樣背景深厚的人抓走,要沈難清拿沈家走私的資料來換人。
在沈難清收到幾張葉麒被吊起來打地半死不活的照片後,再也按捺不住。這會兒拍的就是她求杜月容救人這一段。
「母親!」白書亭兩腿一曲,膝蓋狠狠敲在大理石上,「嘭」地一聲跪地很少賣力,平日裡英俊貴氣的他此刻髮絲凌亂,低著頭,雙肩劇烈顫抖。
「難清,你難道覺得,就葉麒這樣一顆棋子,值得我拿沈家的生意去換?」
寧晗予抬了抬眉,似乎面前人的乞求是小孩子式的無理取鬧。無論什麼時候她看起來總是這麼淡漠冷寂,s市的一切,不過是她手上一盤棋。故而嫁進沈家這些年,沈家沒有沈夫人,只有杜夫人。
微微上妝的臉雍容華貴,霸氣逼人,此刻的寧晗予和杜月容合二為一。
記得二戰時某戰敗國在集中營曾經做過這樣一個沒有人性的生物實驗,實驗者們把犯人關在冰窖裡,不斷降溫,隨著溫度越來越低,犯人們的反應也越來越慢,當溫度降低到犯人剛好不會死去的時候,醫生們開始問犯人們問題。
比如,一加一等於幾?在我們常人看來,這問題簡單地不值一提:二。而那些身處冰窖的犯人們卻要反應好久,長達幾十分鐘,才能勉強反應過來,回答:二。
而寧晗予入戲的時候,旁觀者們就像這些實驗物件,彷彿忘記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進入另一個次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