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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態發洩出來——那就是極惡。於是他一次一次去嘗試,一次一次地感到失望,一次一次地將他原本期盼的人、物毀滅。但結果,他發現,他才是那個最惡、最不潔的存在!
元初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白,他直至現在才明白,原來他最厭惡的人竟然是自己,就是自己,一直都是那個名為“元初”的惡靈!
元初的變化太奇怪,元宓有些不知道所錯,他不懂自己不經意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會對元初造成那麼大的影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他不知道像他們的父皇有什麼不對,像那個九五之尊的男人有什麼不對,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元初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於是他有些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學著元初剛才的樣子,雙手扣住元初的肩膀輕輕搖晃:“五弟,五弟,你怎麼了?”
“沒事。”元初勉強地笑,這個認知讓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恐怕沒有人可以輕易接受,自己最厭惡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這個認知吧。
“好好,我不同你倔了,你先坐下來好麼?我去倒杯水給你。”元宓哄得元初半靠在床邊,自己就趕緊去桌邊倒了熱茶來。侍候元初的那個小太監還算得力,今早見來瞧元初的人是自己,也沒有攔著,反而是端了熱茶進來,這下正好。
慢慢地吞進溫熱的茶,元初才算是緩過了勁,歉意地朝元宓笑笑:“失態了,大哥莫怪。”
元宓還想問點什麼,想想又算了,於是說:“適才我說的話,沒有假的。今早睡得迷糊,就聽有人說你傷了。我以為出了事,那些奴才們在嚼舌根子,於是匆匆地就來了。不曾想。。。。。。”
不是!這些事情大臣和皇子們都不知道,沒可能元宓宮裡的奴才們會知道。那是誰?誰在元宓耳邊說的?
見元初又是沉思,元宓有些急了:“我沒騙你。。。。。。”
元初笑著拍拍他:“大哥莫急,我知道。”
“那。。。。。。”
“咱身邊都養著別人的耳目呢。也不奇怪。”元初笑這安慰他,心中卻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線能知道的事,更不是一般是眼線能在一個皇子耳邊說這什麼還不會讓人察覺到不對的!怕是有心之人想借元宓對他做文章,根本就是衝他來的。
元初的眼神變得很冷很冷,他不介意別人衝著他來,一開始決定入這泥沼時他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他甚至不介意別人衝著元晰去,他相信,那點自保能力,元晰還是有的。可是,元宓不行!他都不知道這泥沼裡是怎麼出來這麼一個單純的人的。聰明和單純並不矛盾。
元初和元晰其實是同一種人,就是會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從最壞處去著手打算,計劃將來。元宓不一樣,他可以很聰明,也可以猜到很多事情,但是他的從發點總是——他不爭不搶不害別人,他沒有利用價值,別人也就之然不會理會他。就是這樣才最糟糕。
如今,有人將主意動到元宓的頭上,將他當作一個隨時可棄的工具來用,這叫元初怎能不惱恨?怎能不生氣?
“五弟?你在生氣?”元宓敏感的察覺到了元初的憤怒,但是他實在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今天的五弟很不對勁,似乎只要自己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他就要變臉,而問題在於,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此番來去,弄得他忐忑不安,都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說話了。
“大哥,你聽著。”元初拉住元宓,逼他與自己對視:“現在的你,已經回不到過去了,因為你已經和我扯上了關係。我是在風口浪尖上的人,就算別人沒有理由害你,但是他們會用你來害我。所以,萬事小心,別在像以前那樣了。對人、對事,也多個心眼,這你能做到,是嗎?”他像個父親一樣對元宓殷殷叮囑,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叮囑的人其實是年紀比他大的哥哥。
元宓愣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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