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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個皮條客。我一語戳破了這傢伙的真面目。
劉學言道:這年頭,皮條客可不好惹,想要控制那幫小姐,手底下就必須有足夠的人手,而且前段時間市裡嚴打都沒辦了他,足以看出他是有些人脈的。如果馬彪跟他是舅甥關係,的確是不好辦。
我一挑眉:陳樹呢?
吳翔冷哼一聲:陳樹就是個狗腿子,別看他在學校里人模狗樣,出了校園,看見那些大哥就一個勁兒的跪舔。他之所以能混起來,純粹是給學校外面那些痞子大哥什麼的拍馬屁拍出來的關係。說完,吳翔的臉色一變:至於李文淵這個人,你得小心應對。
什麼意思?一提起李文淵,我來了興趣。
吳翔臉色嚴肅道:乍一看之下,高二似乎馬彪是大棍兒,但實際上,李文淵才是實力最強的,他爹是開礦的,他媽在市裡開了一家酒樓兩家旅館,家裡有的是錢。你也知道,有錢人的路子都很廣,用黑白通吃來形容他都不為過。不過李文淵這個人,生性比較軟悶一點,不願意主動找別人麻煩,也不願摻合學校裡這些破事,所以能避免的話,還是儘量避免與他為敵。
我沒想到,平常看起來這小子不聲不響的,沒想到來路居然這麼大,還真是叫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我沉默片刻後,問了一個最關心的問題:如果我們和馬彪他們搜破臉皮,有幾成勝算?
吳翔嘆了口氣:一成都沒有。
我一愣:不會吧?等我看向身邊的其他幾人,發現他們的臉色都很無奈。
吳翔沉悶道:學生狗本來就是牆頭草,誰的勢力大就跟誰混,這次馬小龍倒臺就足見一斑。以前劉學他哥沒進去那會兒,你們倆也是有校外背景,沒人敢碰你們,但現在劉意進去了,咱們根本沒有依靠。只要馬彪一句話,別說是現在那些閒散的小弟,就是我和鄭強手底下的人也得跑個精光。畢竟學生就是學生,還不敢和校外的人叫板。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決定還是重操我的老本行,當任人使喚的孬種。不過現在的局勢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不能讓劉學他們跟著我一起孬,所以首要任務還是積累足夠的實力,為將來和馬彪他們撕破臉皮做準備。
眼下看來,在我們這些人中,校外背景最深的,恐怕就要數董飛燕了。
等我讓四眼兒把她叫來,把事情一說,董飛燕倒是很痛快,答應給我們牽線搭橋,認識一些校外的人。
第二天晚上放學,哥幾個合資租了輛車前往以前董飛燕的地盤,最終,車停在市南的一條商貿街,與其說是商貿街,其實就是一群小商戶聚集區,批發小商品什麼的。由於已很晚了,商戶都關門了,整條街靜悄悄的,董飛燕把我們帶到一個漆黑的小巷子裡,七拐八拐走到一個不起眼的二層矮樓前。
董飛燕讓我們等會,她一個人過去敲了敲門,不多時,門開,走出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梳著大中分的小夥,胳膊上還紋著條帶魚。吳翔說那是過肩龍,我說那是過肩帶魚,為此我倆爭執了半天。
小夥見到董飛燕,先是一愣,隨即興奮無比的把董飛燕給抱了起來:燕兒姐,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呢。
等小夥把董飛燕放下,董飛燕微微一笑:大家都還好嗎?
小夥嘆了口氣:自從你走後,大傢伙覺得再混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就都散了,現在就我一個人還在這撐著。沒了你們,根本沒人把我放在眼裡,別說是收保護費了,那些小商戶看見我都衝我豎中指,我都一天沒吃飯了。
這混的,怎是一個慘字了得。我扭頭瞥了一眼吳翔:現在是龍還是帶魚?
吳翔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就他混這鳥樣,還帶魚呢,連蚯蚓都不配!
知道小夥還沒吃飯,董飛燕就讓他回去穿衣服,準備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