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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員。&rdo;

哈格德看起來驚呆了：&ldo;但是如果他在勒索你……那你打他就可以判為正當防衛啊。&rdo;

&ldo;但是我不能承認這一點。這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報紙雜誌會愛死這訊息的。還有參議院軍需委員會……&rdo;沃爾夫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走投無路的表情，但他的下巴很快又剛硬了起來，那昭示著他的決心。

安妮依然很冷靜，她說道：&ldo;也許如果屍體不是在這兒被發現的話……&rdo;

哈格德抗議道：&ldo;如果他是個聯邦探員，那麼他的行蹤別人就很有可能知曉。這沒用的。警察可以‐‐&rdo;

&ldo;我不確定，&rdo;沃爾夫插嘴進來，&ldo;這個勒索犯很明顯是在謀一己私利，他應該只有一個人。很有可能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來過這兒。可能沒人知道今晚他去哪兒了。而且……&rdo;他猶豫了一小會，然後看著醫生說，&ldo;那麼如果屍體從頭到尾都不出現的話……&rdo;

哈格德吃力地搖著頭：&ldo;這不可能，你不能……&rdo;

他的聲音隨著沃爾夫的動作而逐漸減弱。沃爾夫轉向附近牆上的一扇窗戶，開啟窗閂。這位百萬富翁望著兩層之下湍急的海水和無邊的黑暗，陷入了沉思。小小的雪花片從窗外的黑暗中飄了進來，在燈光中飛舞了一兩秒，然後消失不見了。

&ldo;這樣不行的，沃爾夫，&rdo;哈格德說，&ldo;屍體還是會浮起來的，而肺裡沒有任何積水。這樣結論就很明顯了。除此之外，我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我‐‐&rdo;

沃爾夫轉過身來怒目相向：&ldo;你不得不做，你沒得選擇。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但我必須要做些事情。&rdo;

&ldo;看在上帝的分上!&rdo;哈格德有些崩潰，&ldo;別這麼做了!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也無法逃脫的。我打電話了。&rdo;他轉身再次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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