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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苦為難小老兒呢?&rdo;土地皺著臉，在那嘟嘟嚷嚷，一回頭，咦了一聲，湊到我身邊近看，&ldo;這不是宋城的縣令麼?他死啦!&rdo;

我一扇子敲上他的頭：&ldo;什麼死了。是暈了。&rdo;

劉仁情被我打暈後我把他提到這裡，費了我不少功夫。如今往地上一扔，也算卸了一件貨。我長舒一口氣：&ldo;給你管了。&rdo;

土地怪叫道：&ldo;這，帝君，我可不管人啊。&rdo;

&ldo;你是不管。這一方太平你都不曉得管到哪裡去。宋城來了個妖你還知道?&rdo;

我毫不客氣道：&ldo;當心上頭治你個疏忽之罪。別好好的宋城不呆，給你分到秣南那種荒涼的地方，就有你難受了。&rdo;

&ldo;……又不是頭年來的。&rdo;

我掏掏耳朵：&ldo;你說什麼?&rdo;

白鬍子老頭立馬肅整神色：&ldo;我說這得怪帝君上回帶的酒太香。老頭喝了半壇，醉到今日才醒。要是上面問罪下來，豈非也是帝君的過失。&rdo;

&ldo;……&rdo;

我瞧了瞧他，他挺直了胸，明擺臉上寫著我和你一根繩上的蚱蜢。

我只道：&ldo;好好好。&rdo;捋了把他的大鬍子，&ldo;多的不說。你如今清醒了，告訴我這黑霧從何而來，是什麼妖精，要如何對付。他害了宋城兩條人命，現在還抓了一堆青壯男子。不曉得要鬧出什麼禍害。&rdo;

土地皺著眉頭，嘶然有聲：&ldo;我並未察覺有妖氣啊。等會。&rdo;他湊上前，在劉仁情身上聞了聞，又在我身上聞了聞，思索道，&ldo;怪哉。&rdo;

我道：&ldo;怎麼?&rdo;

土地肅穆道：&ldo;帝君還記得當日你讓我檢視泥偶。&rdo;

我點點頭：&ldo;不錯。&rdo;

他又道：&ldo;這三股氣味如初一轍。&rdo;

說著，土地疑惑道：&ldo;帝君，你到底與誰有過接觸?&rdo;

與劉仁情，與我，與那泥偶都有接觸的妖，我不必多思量，一道翠白翠白的身影就浮現在我腦海中。我晃了晃腦袋，把那身影驅逐出去。不可能是他。張大海死時，他還沒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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