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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昀眼也不睜道。

我一時沒聽明白。

文武昀卻連個字也不給我解釋，冷笑了一聲。笑得我瞬間精神百倍。

&ldo;……大哥不問我要去做什麼嗎?&rdo;

&ldo;無非與今日之事有關。你這麼大的人了，難道我還怕你被豺狼虎豹吃了嗎?&rdo;他捨得掀開眼皮看我一眼，&ldo;吃了也好，省得我操心。&rdo;

我啞口無言。

然後就被他從馬車上乾脆利落地扔了下來。

同樣扔下來的還有文一。

&ldo;主僕一個德行。&rdo;

文一模仿文大少爺的神情語氣，又冷又硬，一模一樣。然後撓撓頭：&ldo;大少爺真是嘴硬心軟啊。我說你被劉老爺抓走的時候，他當場就摔了個杯子。臉色難看的，我都沒敢繼續往下說你是自願和人走的。&rdo;

&ldo;……謝謝你沒有說。&rdo;

我心情複雜地抓住文一的手，由衷慶幸。

&ldo;少爺。我們為什麼要去城隍廟?&rdo;文一看著周圍暗黢黢一片，想到傍晚見到的屍體，心裡有些發毛，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領子。

被拎住脖子的我：&ldo;……&rdo;

我把他的手拍掉，理了理衣服：&ldo;當然去求城隍老爺保佑了。&rdo;

城裡出了這麼大的事，趕著去請城隍老爺保佑的人，一定不少。這樣的人分兩種，一種是純粹害怕的，一種是，心中有鬼害怕的。

我對那幾個圍觀的人說的話耿耿於懷。王二與張大海同為衙役，又都是這種死法，想來彼此一定有關聯。那這樣的關聯，恐怕不止一兩人。如果不快些將兇手找出來，只怕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人遭殃。

文一抓不了我領子，不死心地攥住我袖角，一邊使勁往我身上貼，一邊還嘴硬：&ldo;少爺別怕，我保護你。&rdo;怪不了他。今晚或許大家都閉門不出，人確實不多。夜路涼風嗖嗖，無聲無息有些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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