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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不需要熬夜改檔案了，半夜去處理評論，她只需要拍攝，篩選客戶，做決策。

這次的客戶是透過肖若塵認識的，也是一位&ldo;碼農&rdo;，他做出來的拍攝軟體被微軟收購，目前在微軟當產品開發經理，三人聊了會，確定了工作日程之後，對方就離開了。

她和肖若塵喝著咖啡，隨意地閒聊著，&ldo;還是分手了？&rdo;

&ldo;恩。&rdo;陶陶拿起咖啡杯，朝他笑笑，&ldo;他媽媽不同意，她覺得我不好掌控，太有主見。&rdo;

肖若塵無語地聳了下肩，&ldo;可怕的家長。&rdo;

&ldo;幸好我在這還有你這個朋友。&rdo;陶陶放下杯子，&ldo;我們是朋友吧？&rdo;

肖若塵輕嗤了下，他語調涼涼的，&ldo;我不想當你的朋友。&rdo;

第38章

他是在勾搭她吧？陶陶的視線劃過肖若塵帥氣的臉龐, 他穿著黑色連帽衛衣, 牛仔褲加上球鞋, 乾淨清爽，他的眼睛剔透, 這讓他看上去像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

&ldo;那你想當什麼？&rdo;陶陶抬起眼眸看他，眼中閃過幾分揶揄, 態度帶著點漂亮女生的高高在上。

他撐著下巴，目光認真，&ldo;你說呢。&rdo;

陶陶也轉過身, 兩人面對面, 盯著對方，眼神交匯, 她被他盯得漸漸不好意思了。

&ldo;你害羞了。&rdo;肖若塵陳述道。

&ldo;我沒你臉皮厚而已。&rdo;陶陶垂下眼眸，表情是小女孩的天真傲慢。

肖若塵輕笑了兩聲，&ldo;你知道嗎？我已經算過我所有的潛在競爭者了，算出他們的競爭力在哪。&rdo;

&ldo;哈？&rdo;陶陶第一反應便是這太可笑了吧, 她的表情充分證明瞭這點, 等發現肖若塵的神色很認真, 她表情收斂了點，遲疑地問他, &ldo;真的假的？你做了什麼？&rdo;

他好像就在等她問這個, 拿出手機點開一個app，&ldo;我做了這個程式，只要輸入人的各項標準, 就能算出匹配程度。&rdo;

這也太扯了！

陶陶不敢置信地看著他，&ldo;性格怎麼算？&rdo;

&ldo;太簡單了，從喜歡的電影書籍音樂，基本能窺見一斑，再加上這些人在社交網路上的發言，關注的東西，網路行為習慣，網際網路沒有秘密。&rdo;肖若塵隨意點了點，展示給她看，&ldo;消費觀這種更簡單，從收入、平時的消費習慣就能得出來，有人樂意花在興趣上，有人更願意花在吃上面。&rdo;

陶陶驚愕得說不出話來，&ldo;感情這種事，用智慧演算，是不是不太好？人畢竟是感性的。&rdo;

肖若塵用雲淡風輕的態度說著傲慢無禮的話，&ldo;大多數人都很平庸，他們只是不願接受現實。比起無意義的消耗，浪費時間和金錢成本，用我這款軟體省時省力，再說了，婚姻不過是利益的交換，要是愛情至上，總有一天，愛會消耗光。&rdo;

&ldo;……&rdo;陶陶想要反駁他，但潛意識裡又覺得他說的沒錯。

&ldo;就像我找你出來，你付出了時間成本，我必須要付出其他的東西。&rdo;

陶陶見鬼了般看他，表情生動，好似在說&ldo;你付出了什麼&rdo;。

&ldo;我幫你搭了關係見了客戶啊。&rdo;肖若塵神色理所當然，&ldo;如果我們約會，我花費金錢，那就是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