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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瀟,可以劍瀟的定力若非情願自己如何也不會得逞的,可此時親口聽他說是情願的,心裡竟這般的高興。
然下一刻便聽劍瀟毅然決然的道:“但也只那一次,奴才以後再不會對主人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定然自斷手臂!”
蕭戎歌如遭冷水澆頭,皮笑肉不笑的道:“是麼?”
“一言即出,駟馬難追!”劍瀟振振而言,是給自己下個金箍咒!
蕭戎歌便那樣笑著看著他,也不叫劍瀟起來,這樣僵持了半晌劍瀟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便見蕭戎歌道:“好,很好。”對他招了招手,“起來吧。”
劍瀟已然起身,眼裡已全然沒有半分眷念之色,蕭戎歌的手緊了緊,“本座給你兩條路,要麼殺滅了武夷派我還予你們一家人自由。”端起茶盞氣定神閒的淺酌了一口,“要麼,便一輩子陪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許離開!”
劍瀟眉宇一凝,“他是我舅舅!”脫口而出才發現這句話的可笑,舅舅算什麼?連自己他不都可以殺麼?倘是以前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虛情假義這樣說還情有可原,如今麼?連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發笑。
蕭戎歌將茶盞一放,神情如故,眼神卻冷厲如刀,“於我而言,他首先是武炎!”那樣的奇恥大辱豈有不報之理!
劍瀟知道再言也無益,蕭戎歌不會讓他知道其中原由,更不會改變主意。既然收了印信便是不再重用他,除了殺舅舅他已沒有利用價值,為何還留要自己留在他身邊? “如果兩者都不選呢?”
蕭戎歌唇角一勾,妖嬈自許,“你自覺有那個能力?”
劍瀟握了握手中青劍,他不能從他手中同時帶走梨潔、劍凌和母親,但他卻可以對蕭戎歌下手,這些年他的功夫足可以與他一較高下。可既便此時他青劍在握,蕭戎歌還是不怕他,因為蕭戎歌知道他下不了手!
他有再多的機會可以殺他,卻有一顆心不想殺他!於是一切都是徒勞!
“奴才願侍主人左右。”自稱“奴才”是要自己時刻記住,自己不過是一個男奴!永遠沒有愛他的權利!蕭戎歌,這一生我註定要在你的折磨下生活麼?
蕭戎歌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日便將你的行裝搬到白樓來,以後本座起居用度均由你伺候。”
劍瀟知道以往與蕭戎歌對峙不過是仗著他心裡有幾分自己,如今他竟於自己無意,自己又沒有利用的價值了,什麼籌碼也沒有了,跟本沒有與蕭戎歌對峙的權利,“是。”
“聽說你要納臨硯做男妾?”蕭戎歌淡然的問。
“是。”
“不許!”
“這是我的私事。”
蕭戎歌眼裡瞬間佈滿殺氣,“你若不想讓他和小丫一般就儘可納來看看!”
……
當天劍瀟便搬到蕭戎歌的白樓了,蕭戎歌的住處有三間,外間是眉舒住的地方,中間是蕭戎歌單獨的寢居,旁邊則是他寵幸女子的地方。劍瀟的東西搬過去的時候眉舒已經搬走了,他將自己寥寥可數的幾件東西擺放好後,便怔忡的不知所措。
既然已經開誠公佈了蕭戎歌定不會再向之前一般對自己動手動腳了,劍瀟倒不怕處境尷尬,只是這樣他真的會放過武夷派麼?他並沒有見過那個舅舅,但畢竟是母樣的親哥哥,況且蕭戎歌的本意是要他們親人相互殘殺,舅舅過了便是他們梨潔他們了,他該如何應對?
這時眉舒過來了,絮絮的將蕭戎歌的起居習慣、好惡一一說了,未了說,“倘若召幸夫人的時候,你要記著備足點一夜的蠟燭。其它時候便不必了。這是所有舞姬的名牌,每日酉時端過去,閣主翻了哪個牌子便是召幸哪個女子。”規制和宮裡帝王一般無二。
“劍瀟記下了。”他平靜的看了看那些名牌,足足有百來人,對眉舒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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