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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了就會回來,而我用一種哥哥等著出去玩耍的妹妹回家的心情,從此將她護在自己身邊。——可她遇到了你。”他秀氣的眉這時深深的皺了起來,劍瀟發現從來不會皺眉的人皺起眉頭來竟是這般的好看,只令人心痛得想仔細的撫開。
“所以,——抱歉!”他這裡鄭重的一行禮,把沉迷的劍瀟嚇得一怔,“抱歉?”何歉之有?
“你不該遇上她。”他眼裡一時悲傷像流水一般靜靜的劃過。
劍瀟疑惑了,怎麼聽這話好像是他遇上嬴洛是他的不幸?他與嬴洛之間是你情我願,就算說吃虧也是嬴洛吃虧才是,怎麼他這個未婚夫反倒將錯歸咎到自己的未婚妻身上?
“你到底是何意?”劍瀟不想與他拐彎抹角。
“離開嬴洛吧。”竟是用商量勸戒的口吻。
“你愛她?要娶她?”
秦笛搖了搖頭,“嬴洛不會用婚姻去抓住愛情,整片愛情滑手如匹練,但她會取其一線。”就好比她與人的春風一度。
劍瀟到此時已完全認同的嬴洛的關點,抓住整片的愛情太辛苦了,他也寧願取其一線,百練鋼與繞指柔,都在這一線之間。“既然如此,我也給她一線,何須離開?”
秦笛目光痛惜的看著他,然後伸手攤開了他的掌,那三個字一剎間刺得劍瀟生痛,雖然說好了不要再被他傷害,可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的悲傷欲絕!
“我們與她不是同一種人啊!我們想要抓住的永遠是整片的愛情。你玩不起,所以早點退出吧,嬴洛是個太容易讓人愛上的人。”我怕你沒有從這段感情裡走出來又陷入另一段感情裡。
劍瀟沉默了,他沒有嬴洛灑脫,他已將一生寄託在情感之上,再受不得戲弄。
秦笛將一個瓷瓶放入他掌心,“這是雲雨引的解藥。”三年來他一直在深山裡研究這個,終於皇天不復有心人。
劍瀟怕燙一般的收回手,“不用。”
秦笛心裡一痛,“為何?”他為蕭戎歌甘願痛苦至斯?
劍瀟清凌的眉宇一軒,“我要他親自為我解了此咒!”
秦笛沉吟半晌,“你總是那麼倔強。”劍瀟已長身而去,忽聽秦笛囑咐,“要保護好自己,你總是那麼容易受傷。”
劍瀟的心忽然像針紮了般。
劍瀟回到問鼎閣的時候蕭戎歌已經到了,陳沔傳話,“劍公子,閣主有請。”
劍瀟行徑不改,“我奔波累了,明日再去拜見閣主。”他心裡亂極了,身心俱疲只想回到房中好好的睡一番!陳沔不知如何是好,劍瀟已錯身回到紅樓中,埋頭便睡。
半醒半夢之時似乎有人來到自己床前,然後似乎有一雙手在扶摸著自己的身子,劍瀟肅然驚起,看清是蕭戎歌便恢復了初遇時的淡定從容。蕭戎歌的手還一直沿著領口往下滑,悠悠然自訥,笑容卻陰狠噬血,“這般勞累是縱·欲過度了。”
劍瀟這才看見他手指劃過之處嬴洛留下的一個個吻痕,心裡羞澀面上依然淡定冷漠。
他的手在他身上已撩不起任何漣漪,這讓蕭戎歌分外驚恐,手指劃到他敏感的胸部,劍瀟強壓住心時的悸動,閉著一口氣冷顏相對。
蕭戎歌又怕又怒,“劍瀟,你的眼光真不怎麼樣,那個女人長得一般,既沒身材,又沒風情,你倒是看上她哪一點?”
劍瀟沉聲不言,蕭戎歌再忍不住怒喝,“她到底哪裡好值得你破禁纏綿?你不是最重貞烈嗎?”眼睛已然血紅,一把掐住劍瀟的咽喉,“貞烈的劍公子,如今你怎麼不替你師父再保留你的貞操了?啊?你說啊!”
昨日劍瀟引發雲雨引,他忍著煎熬、灼骨的痛苦才知道以往自己帶給他的到底是怎樣的傷痛,也才知道這三年他並未有找人舒解,這讓他狂喜不已。可他這般貞烈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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