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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王卓說過她很多次,說她不懂人情世故,以後談合作要吃飯應酬她可怎麼辦。
思及此,溫允大概懂了周歸璨話中的深意,「那要不,導演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個飯?」
周歸璨等半天就是在等這句話,滿意地點點頭,「早這麼說不就完事兒了,別覺得是我在坑你,我這是合理收取報酬。」
說著,他從兜裡取出個盒子,遞給她,「吶,你的項鍊,完好無損。」
溫允伸手去接,周歸璨卻不鬆手,兩人一人拉著盒子一端。
「導演?」溫允抬眼不解,「你該鬆手了。」
「溫允,」周歸璨手依然抓得緊緊的,他端詳著溫允的臉,滿面疑問,「這項鍊,我真覺得很眼熟,連帶著你,我也總覺得眼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溫允眸光輕顫,對上週歸璨的視線,「我們——」
「你可拉倒吧周歸璨!」王恆恰巧路過,驚呆於周歸璨的騷話,不吐不快,「能不能別在我女神面前這麼說話啊,你大學在國外讀的,我女神在國內讀的,你倆咋見過啊!」
他一來,剛剛兩人間微妙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周歸璨鬆開手,覺得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也是,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溫允把項鍊揣回兜裡,苦笑了一下,「對啊,玉不都長這個樣嘛,哪有什麼眼不眼熟的。」
「就算這樣,」周歸璨添了句,「也別忘了我的那頓飯,等你履行約定啊。」
他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堂堂周導有多窮呢,上趕著讓人家請吃飯。
溫允彎唇,「好。」
不過這頓飯,一直也沒找到時間請。
不知不覺間,《經年》已經拍攝了三個半月,演員也陸續殺青了好幾撥。
按照原定安排,再有一個星期左右,整個劇組就全部正式殺青。
因此,雖然每天的拍攝任務少了很多,但周歸璨卻開始忙碌了起來。
要為殺青做準備,要盯宣發,前面拍過的戲也有不少已經送去趕後期製作,他作為導演,也向來是全程盯梢。
每天忙得除了拍戲時間根本都見不到人,更別提什麼吃飯不吃飯了。
而溫允這邊,隨著拍戲通告每天變少,王卓給她接了不少的採訪拍攝。
差不多一直都在劇組機場兩頭跑。
就在這樣忙碌的工作中,《經年》正式殺青。
殺青那天,劇組給所有演員都準備了好大一束花,拍完最後一張合照後,景漠突然就哭了出來。
他哭得聲淚俱下,關鍵還趁周歸璨不備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肩頭哭得亂顫。
「導演,我好捨不得您啊。」
周歸璨皺眉,嫌棄的表情一覽無餘,脖子往後仰推他,「上一邊去,那麼大人了還在這兒哭,你也不嫌丟人,要哭去別處,離我遠點兒。」
「導演!」景漠鬆開他,淚眼婆娑,「謝謝你帶我拍您兩部戲,您對我太好了,在我心裡,您就是我親哥,我——」
「哎哎哎,打住,」周歸璨擺手,「少給我攀親帶故啊,弟弟這玩意兒一個就夠我受的了。」
溫允在一旁沉默地看著。
她真的羨慕景漠。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對周歸璨的感謝和仰慕。
而她卻只能剋制,無限地剋制。
周歸璨:「大家這段時間都辛苦了,請大家吃飯,咱們舉辦殺青宴。」
殺青宴的地點在桐水一家最大的酒店。
周歸璨大手筆地把二樓整層都包了下來,主演們都聚在一桌有說有笑。
看得出來殺青都挺高興,所有人都喝了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