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前官威森嚴,人後脫衣無力(第1/2 頁)
華挺脾氣暴,說著說著就要動起手來,“十斤金子,也不過是我的一頓飯錢而已。”
公堂上的陸庭修面沉如水,許明亮趕緊站起來打哈哈,低聲提醒華挺,“華少,咱公堂上講究威嚴,你這樣對夏姑娘不好……”
“威嚴?老子我……”發飆的華挺差點沒一拳懟死他,但見夏秋臉色不佳,他這才偃旗息鼓,“你們要是不信,隨時去富貴樓查。”
有霖縣首富之子作證,情況對馮玉珠極其不利,一旦被判誣陷並毆打他人,她的刑期會加長。
她不甘不願,恨得牙齒都咬碎了,當即也顧不上其他的,脫口道:“大人,我還有人證。”
案子本來塵埃落定,各位屬官都撅起屁股打算走人了,聽她這麼一說又重新坐了下來。
“她不但想搶了我的金子,更想殺我……”馮玉珠將初見夏秋,卻被她謀財害命的事和盤托出。這個瘋丫頭處心積慮害她,如今自己不但身敗名裂,更是人財兩失,而瘋丫頭卻毫髮未損。
現在的馮玉珠就像條瘋狗,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她的後半生都被夏秋毀掉了,可她連個夏秋是誰,為什麼要害她都不明白。
她被毀了,自然不能要夏秋好過,要拉她做墊背的。
按馮玉珠所言,吳家兄妹很快被請進了公堂。
初進公堂,吳澤跟吳漁都挺緊張的,不過看到馮玉珠跟夏秋跪在公堂之內,便猜了個大概。
經過問詢後,吳澤回稟道:“大人,那日我跟妹妹確實是在山上幹活,不過我們幹完活就回家了,根本沒有碰見馮氏。”
“你撒謊。”見他否認,馮玉珠激動道:“你明明跟她聯手毆打我,為什麼不承認?”
面對她的質問,吳澤不解道:“說起你,你還有恩於我家,我為什麼要撒謊幫一個不認識的人?”
“你分明就是……”這是公報私仇!
馮玉珠欲哭無淚,激動地用手捶地,“大人,你相信我啊,他們真的聯手來害我。”
“馮嬸子,如果沒有你,我弟弟也不會被有錢人家收養。”有大哥打頭陣,怯懦的吳漁也壯了膽子,“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因此來脅迫我們作假供,說我大哥毆打你呀。”
“人在做,天在看,別忘了還有個目擊者,那個人也看到你們了……”雙膝跪地的馮玉珠爬向前,乞求地望向陸庭修,“大人,只要你找到那個執傘的人,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吳家兄妹一頓,暗中對望了眼。
陸庭修半信半疑,“執傘的人?”
“對,一個路過,手執油紙傘,看著挺瘦的,應該是個姑娘……”
馮玉珠還在拼命回憶,陸庭修的驚堂木已經落下,“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再三胡鬧。”
“大人,我沒有撒謊啊,只是那個人離得太遠了,我沒有看清楚,但肯定是個姑娘,只要找到她,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馮氏,你滿嘴胡說,將公堂當兒戲,再三戲弄本官。來人啊,杖二十。”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是他們三個人聯手害我……”
所謂的證人,是馮玉珠自己提供的,如今證人供述與事實不符,又道他人冤枉自己,真是刁蠻無理。
公堂兩側的屬官紛紛搖頭,也就是新官上任急於想要政績,才有這等耐心跟這種刁婦玩,要是換他們早就上大刑了,打到招供為止。
馮玉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拖出去杖二十,屁股上血紅一片。板子打完了,人也暈死過去了。
吳澤低頭沉思,突然跪行向前,“大人,我知道馮氏的錢是哪來的。”
陸庭修瞥了他一眼,“從實說來。”
“那些髒錢,都是她販賣孩子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