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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嚎叫聲越來越小,崑玉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雙眼向上一翻眼眶裡徒留眼白,再翻回來時原本純黑的眸子變為澄澈的湛藍。崑玉周身氣息猛然一變,海面上濃重的水汽在他氣場之下化作細小的冰屑,簌簌落下。
重新鎮定下來的崑玉像是患了面部神經壞死,肌肉僵硬面無表情,他隨手扔掉裝有鎮定劑的注射器,對著百羽衣抽搐似的扯動嘴角。哦,他應該是想微笑,不過顯而易見,這個失敗的笑容足夠嚇壞小朋友。
百羽衣見狀重新上前,笑意盈盈地對著崑玉再次打了個招呼:&ldo;小玉,好久不見。&rdo;
作為領主之一,崑玉讓人忌憚的不只有強橫的實力,還有&ldo;昆&rdo;極為糟糕的性格和&ldo;玉&rdo;宛若冰山的處事方式。他被人製造出來作為承載靈力的容器,三魂六魄皆是來自不同的靈魂,在漫長的體內鬥爭中,一魂一魄佔據了主導權。其中魂為陽,名昆,魄為陰,名玉。
正控制著崑玉身體的&ldo;玉&rdo;據說和百羽衣關係很好,現在看來訊息挺可信的,和百羽衣寒暄幾句,崑玉淡淡瞥過來,朝我地點點頭,弧度輕不可見。
我鬆了口氣,這種絕對的高傲才是大神對待小透明的正確態度,要是每個領主都像百羽衣那樣對我,用不了多久我的陽壽就得被折完。
不知魘把我們三個人引到這裡有什麼目的,反正不能是讓我們過來嘮嗑的吧。
然而我們都沒有想要繼續調查下去的心思,我明天還要跟著廖池去談生意,睡得太少會影響精力,於是率先告辭。
現在想來,也許是在那個時候,又或許是在更久之前,我,我們,就已成為了棋盤上一顆棋子,任人擺布而又毫無察覺。
回到酒店,我先去了廖池房間,他已經睡著了,身上的結界完好無損,保險起見我沒有撤去結界,回了自己房,清洗掉肩膀上的血跡,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在餐廳跟廖池和其他隨行同事匯合,廖池看起來臉色挺好,像是絲毫沒有受噩夢的影響,我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吃完飯湊到他旁邊,問:&ldo;廖總,您昨兒晚上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rdo;
他正輕吹著滾燙水面上的舒展的茶葉,氤氳水汽中抬抬眼皮看了我一眼,英氣十足的面容帶著一絲慵懶:&ldo;沒有,怎麼了?&rdo;
沒有就好。萬一被他發現了,我還得找個機會把他催眠,麻煩死了。
我隨便說了點什麼搪塞過去,順手解開他身上的結界,和同事說笑幾句後,回房去準備資料了。
生意談地很順利,離日程結束還有一整天,幹辦的事兒就已經全都辦完,於是我們一行人便自動跑去附近的海灘玩了一天。太陽高懸,即使海風陣陣也並不涼快,女孩子們在打沙灘球,我和幾個同樣閒著沒事兒的同事挖坑把自己埋進沙灘裡,只露個頭出來,或是帶著墨鏡欣賞姑娘們年輕富有活力的身體,或是迷迷糊糊睡了一早上。
正午一個同事踩著我們埋在沙子裡的身體一路走過去,把所有人都給叫醒了,一片不滿的哼哼聲中,同事笑道:&ldo;都起來了,廖總請客吃東西。&rdo;
我掀開蒙在臉上的布,爬起來把身上的沙子弄掉後眯著眼看了一圈,不由得笑起來,客戶服務部的宋軍奕摘了墨鏡後臉上除了被墨鏡遮住的地方外都黑了一個度,像只被反向染色的熊貓。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夏盈盈湊過來默默地把自己的化妝鏡遞給了他。
眾人猖狂的大笑給了可憐的小宋會心一擊,他看著自己的臉喃喃罵了句臥槽,隨後開始鍥而不捨地追問夏盈盈有沒有什麼能快速變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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