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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時間,也不會有多少人在睡覺。我隱約記得前幾天廖池提起過今天似乎有生意要談,考慮到我才上任沒多久,這件事是由他的另一個秘書楚菁菁小姐負責的,便趁機去了國際飯店,想偷偷學習一下飯桌上的學問。
因為有氣息標記,我沒費太多功夫就找到了廖池,包間裡他和另一個像是有著五個月身孕的大叔坐在主位上,身邊是一干陪同人員。
看樣子我來晚了,人家該談的都談完了,現在正在拼命給對方灌酒。我瞅了眼楚菁菁,這個漂亮姑娘正舉著酒杯和旁邊的人相談甚歡,目光炯炯,看上去一點醉態都沒有。
最為主角廖池應該是喝了不少,旁邊的大叔手抖個不停,又給他把酒給滿上了,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道:&ldo;廖總好酒量,今晚你可得給我點面子,再乾一杯。&rdo;
廖池笑得很親切,象徵性地推辭了幾下,他在對方老總和秘書的再三吆喝下,把杯子裡的白酒仰頭一口下肚。
觥籌交錯之中時間飛快流逝,轉眼間就到了十點多鐘,我在一邊看的發毛,唯一學到的東西就是當廖池的秘書必須要能喝會喝善於閒扯。我無奈扶額,直覺告訴我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他們好不容易把該喝的喝完,終於準備走人了。我站在酒店大門口,看對方老總和廖池又是拍肩膀又是握手,親的和失散了八百多年的兄弟一樣,不覺撇了撇嘴。
廖池和一干陪同人員都喝了不少酒,司機老李等在外面準備送他回去,楚菁菁家就在送廖池回去的路上,也一起坐進了車裡。
我想著反正要去廖池家,也跟著飄了進去。楚菁菁在副駕駛上,此時神志清醒談吐清晰,一路上還和老李談笑風生,我坐在廖池旁邊,不由得感嘆真是女中豪傑。
廖池仰在椅背上,皺著眉頭雙目緊閉,他扣住領結把它往下拽了拽,又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露出脖頸和鎖骨,一手按著太陽穴,估計是頭開始疼了。
從廖池的夢境來看,他那喪心病狂的父親每次出現手裡都會有酒瓶,這一定程度上暗示了他應該非常討厭喝酒和喝酒的人。只是處在這個位置,想要避開酒是不可能的。
老李顧及到兩人都喝了不少,怕把他們晃吐了,一路上開得很慢很穩。楚菁菁估計和父母住在一起,家在市中心一個分配給老幹部的小區,不一會兒就到了。她解開安全帶,和老李廖池打了聲招呼,就要開啟車門。
&ldo;慢一點,注意安全。&rdo;老李囑咐她:&ldo;要不給你家裡人打個電話叫他們下來接你吧。&rdo;
&ldo;不用,我自己能行。&rdo;楚菁菁笑著拒絕,她提著包,踩著高跟鞋,下車後朝老李和廖池揮了揮手,轉身上樓。
老李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把車窗搖下來,看著楚菁菁步伐毫不凌亂的背影。就在我讚嘆著她驚人的酒量和酒品的時候,她一頭撞在了單元門洞的牆上踉蹌著向後倒去,高跟鞋的鞋跟在此折磨之下,啪的一聲斷了。
楚菁菁尖叫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飛過去想扶住她,她的身體卻徑直穿過了我的手臂。我想起現在還處在本體狀態,人類是無法觸碰到我的。
老李見狀趕忙開門下車,跑過去把摔得暈頭轉向的楚菁菁扶起來。楚菁菁攙著他胳膊,手撐著牆,一低頭,哇地聲吐了。
廖池聞聲把眼眯開一條縫,往外面看了一眼,以為楚菁菁只是喝多吐了,瞭然地重新閉上眼睛。
&ldo;腳沒崴著吧!&rdo;老李動作熟練地安撫著吐得天昏地暗的楚菁菁,一看就是之前沒少幹這種事。楚菁菁吐了會兒,無力地擺擺手,把自己鞋跟斷成兩截的高跟鞋脫下來,光著腳踩在水泥地上,口齒清晰聽不出絲毫異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