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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了聳肩，不明白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抱著那摞書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還是大學畢業聚會時買的西裝重新翻出來，花了幾分鐘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衣冠禽獸，對著鏡子裡的帥小夥笑了笑，深吸口氣，拍了拍臉，準備出門。

程程今天休班，他起來上廁所，看見我要出門，瞪著迷瞪的眼給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那時我並不知道，白婭楠這一看似萬分離譜不合邏輯的請求，直接改寫了我後半生的命運。

註：1阿爾弗雷德馬歇爾：英國著名經濟學家，編著《經濟學原理》。

第9章 新老闆

公司離我家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我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出發，想著到底是第一天上班早點去總不會錯，然而卻忽略了上下班高峰期時市中心的交通狀況。

這車堵得我都快原地爆炸了，開車的師傅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慢吞吞地跟著前面的車往前挪。我捂著臉哀嘆一聲，司機從後視鏡裡瞥了我一眼，慢條斯理道：&ldo;小夥子，別著急啊，這個點兒就是堵，沒辦法。&rdo;

我還不如騎摩托車去呢！

所幸在離約定時間還有五分鐘時我成功到達了目的地，剛剛把錢給司機，手機就響了，我瞥了一眼來電顯示，下車走向公司大門毫不客氣地問道：&ldo;幹嘛？&rdo;

&ldo;沒事就不能打給你了？真是的。&rdo;老周不服氣地哼了一聲：&ldo;虧我還辛辛苦苦幫你解決了溫飽問題，你就這麼對待我啊你。&rdo;

&ldo;別先，你把我老底都兜給婭婭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帳呢！&rdo;我完全剋制不住笑意，只能努力讓聲音顯得正經些：&ldo;說吧老周，這幾年裡你都幹了些啥？&rdo;

老周的語氣明顯弱了下來，他乾咳一聲，頗有些虛心地道：&ldo;就是你和婭婭剛分手的那兩年，她經常變著法兒的問我你的情況，我尋思著吧，她絕對是還稀罕著你呢。&rdo;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我知道他後面肯定還有一系列的但是，冷淡地嗯了聲，催促道：&ldo;繼續。&rdo;

老周乾笑一聲，尷尬道：&ldo;應該是大二那年吧，她又打電話來跟我扯了一大通有的沒的，拐彎抹角地問你的情況，我當時腦子一抽，就給她說你如果還喜歡林緒清的話那就直接去找他啊。&rdo;

&ldo;然後呢？&rdo;我聽出來一點門道，皺起眉頭。

老周深吸口氣，連珠炮一樣順出一大段話：&ldo;然後她給我說以後她要是再找我問你的事我就直接掛她電話，我當時就急了堵了她一句說你當初一言不合把人家給甩了現在又是這個態度你到底什麼意思啊。&rdo;他頓了兩秒鐘，訕訕道：&ldo;然後她接著就把電話給掛了。&rdo;

他說話的這會兒功夫我已經成功找到了電梯，按下按鈕，我皮笑肉不笑地對他道：&ldo;老周啊，不得不說，你這事兒還真做的不錯，我要是你，早就罵她一頓了。&rdo;

老周撲嗤一聲笑了出來：&ldo;還罵她，你捨得嗎？&rdo;

&ldo;怎麼不捨得啊，她當年把我甩了的時候，我的一顆玻璃心就已經碎成渣了，況且這麼多年過去，再深的感情也淡了。&rdo;

老周嘖嘖嘴，賞了我兩個字：&ldo;渣男。&rdo;

我一手抄在兜裡看著螢幕上的數字從5降到-1，在它重新變成1的時候，電梯門開了，裡面有人。我走進去站好也沒注意那個人是誰，對老周笑罵道：&ldo;我操。你大爺，你還好意思說我渣，老子當年給她做牛做馬就差把心掏出來了你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