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入侵的舌將她躲躲藏藏的舌尖緊緊裹挾住,讓她再無隱匿的餘地與空間。
意猶未盡交纏片刻,中途短暫撤退,梁淨詞從她口中退出,又重重吮一下她脆弱火紅的唇瓣,姜迎燈皺著眉,像忐忑又像是愉悅,感受著被最後的纏連牽扯出的那一點情意。
梁淨詞抵著她唇角,「我能吃了你嗎寶貝兒?」
她睜開眼,不明所以,輕輕搖頭。
「那您別掐我了,成嗎?」
「……」
姜迎燈這才發現,她的手指正收緊在他的後腰,因為僵硬而製造出一種發洩般的蠻力。
她連忙鬆開手指,竟還溫溫糯糯道了聲歉:「對、對不起。」
梁淨詞握住她鬆開的手腕,緩緩上推,五指扣緊她的指縫中,那冰涼的錶帶貼在姜迎燈鼓動的脈搏上,成了渾身上下唯一的冷卻劑。
他另一隻手摸一摸她的臉,安撫她的情緒:「別緊張,讓哥哥好好親會兒。」
姜迎燈放鬆緊繃的身子,稍作鬆弛地仰躺在沙發枕上,看著男人壓下來的眉眼,自甘淪為敗將,沉湎在他眼中這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
他再度傾身時,動作便沒有那樣緩和耐心,一個悠長又蠻橫的吻,有著和他行事風格不匹配的兇。
他啃噬她的嘴唇、唇角,又親她的鼻樑,眼尾,親暱的淺啄聲伴隨著猛烈潮水一般長勢洶洶,停不下的痴纏。
姜迎燈的心臟像被握住,又緩緩鬆開,又一瞬握住。為止鼓脹又緊縮,像海潮上一面穩不住的帆。
聽到廚房一聲滴滴。
「飯好了。」
她急忙提醒一句。
梁淨詞不緊不慢,以一個落在眉心的輕吻告結。
鬆一口氣,雙重含義。姜迎燈整理一下凌亂的發,趁著梁淨詞去廚房忙碌的時間,她去浴室鞠水洗了把臉。
飯桌上,安靜地動了會兒筷子,姜迎燈才慢吞吞從那漫長的吻裡脫身,望見梁淨詞手腕上那塊表,又不免想起今天聽顧家老太太說起的那件事,她鼓足勇氣問:「你外公是做什麼的啊?」
「外公?」
聽她提起,梁淨詞也想到什麼,那天被她無意間詢問過,那一來一回的簡單問答,大概就是她關於他外公僅有的聽說。他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表,說:「做企業的。」
姜迎燈大概猜到了,沒太訝異,說:「是不是有好多的錢?」
他沒否認:「的確,趕上了好的時機。」
她吃飽飯,放下筷子。好像親暱過後,人的心也會挨近些,姜迎燈和他透露了一些心事:「我今天看到顧家有你外公送的東西。」
梁淨詞像是不知道此事:「送了什麼?」
「就是一套傢俱。」
他想了想:「他結緣廣,常送禮。沒什麼稀奇的。」
他可能習慣了,也不問是什麼傢俱,說這話稀鬆平常,應該是真覺得沒什麼稀奇。
姜迎燈知道梁家名頭不小,極有威望,但她一個沒什麼人脈的外人,摸來摸去也只是探出個大概,大概知道,梁淨詞的存在,等同於古代人所說的膏粱子弟。
眼前的男人矜貴清冷,又因為過於剋制平靜而讓人覺得有著剝離情緒的能力,聽起來好厲害。剝離情緒的含義,隨時能夠抽身而退。
因此,即便深深吻過,似乎還是覺得摸不透他的心。
姜迎燈吃著飯,莫名就覺得幾分氣餒,又胡亂地想,如果她年紀再大一些就好了。
過會兒,她又開口問:「如果你的外公覺得有些女孩子不錯,給你介紹呢,會不會比你媽媽的命令更有權威一些?」
梁淨詞沒再吃飯,他坐在姜迎燈對面,聞言沒有即刻回答,只是淡淡地看著她,有著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