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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什麼……
她心中隱約猜到,都是樓姽嫿這個賤女人!
幾個人出了城。
寧芝然嬌貴,還是馬車。
除了展修竹那個家丁充當寧芝然的馬車伕外,其他人本都是一匹馬。
束淵本來也是單獨一匹,卻突然搖搖晃晃的揉著太陽穴,用那種誰看了都會心疼萬分的樣子對容與軟聲道,“姽嫿,我的病還沒好……”意思不言而喻。
容與假裝不知,“是麼,你不是沒病麼。”
“可是姽嫿,我現在病了!”他咬著粉豔的唇瓣,委屈的瞅著她。
容與似笑非笑,“那你上來與我共乘一騎如何?”
“好!”這次倒是利落,答得快,上去得也快。
銀梟摸了摸並不存在的鬍子。
錦衣侯這丫頭,怕是自己都沒發現。對這位束淵公子,真正是軟心腸得很……也不知這是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畢竟,侯府中許多人,都是有來歷得,別處安插進來的。
而這束淵公子,實在太詭異莫測了。這幾天消失得無聲無息的,到底去了哪兒呢?而他,對錦衣侯這丫頭,到底是存了什麼樣的居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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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報仇要趁熱4
剛開始走的是官道,少不了遇到來往行人。小說し兩‘男’人共乘一騎在外人眼裡多少是有傷風化的。雖然這個時代有錢有勢的男人養個男寵當禁臠不算什麼稀罕事。可光天化日這樣就稀罕了。
可是當眾人看到那個傾姿絕色的黑袍男子,靠在那個紫衣柔媚的小公子背上,那無邪純淨的睡顏時,竟然誰也沒忍心責怪。
只是莫名的覺得,好心痛。因為,那安靜的睡顏實在太蒼白剔透了。夢幻得就像會隨時消逝一般。
太過絕美的東西眼看就要消散消失的樣子,總是能引起人們的不捨和憐憫。
而容與也很意外束淵就這樣靠著自己睡著了。想來,是大病初癒,身體疲乏吧。
暗中的*卻沒有這麼樂觀。
果然,對於主上來說現在還是太勉強了麼。本來是要養病的,卻誰也阻止不了他要見錦衣侯。
只是希望主上的身體不要惡化才好。
逐漸的,天色暗了下來。
容與等人停在原地,展修竹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帶著那個家丁去前面探路去了。
月上西梢頭還沒回來。
留在馬車裡與容與等人一併等候的寧芝然心裡擔心焦灼得慌。不得不硬氣臉皮,“侯爺,不知夫君有沒有事。我們應該在路過村莊的時候,休息一晚,明日在趕路的。”
容與淡淡道,“這次行程負責安排的人,是本候。”那是毫不給面子。
既然大家都撕破臉了,她才懶得委屈自己去周旋。
寧芝然臉紅了紅,但現下沒辦法,不得不求助於眼前的人。
“侯爺,那不如現在啟程,去尋夫君匯合吧。”
容與再度不給面子,“本候說了,此番是本候安排。”
寧芝然也怒了。現下夫君不在身邊,她也不需要偽裝給誰看。冷冷道,“錦衣侯,既然此番找人是你負主要責。那為何讓我夫君去前面探路冒險!”
“喲。”容與嘖嘖了兩聲,食指擱在唇邊,又輕輕噓了一聲。“展夫人,小聲點。別吵著束淵睡覺。”
在寧芝然鐵青的臉色中,淡淡道,“展夫人的夫君,自己想搶頭功,要去探路,本候豈有攔著之理。展夫人不放心,可以自己去找啊。那畢竟是展夫人的夫君……”
“你……”寧芝然咬牙切齒,“原來,你果然還想著我夫君。”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