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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她遇到了許谷渝,許家的嫡長子。
許谷渝雖然有些優柔寡斷。但他做事有章程,短時間接觸倒不會覺得他能力不足。更何況他相貌堂堂。又身材高大,言談舉止都禮貌妥當,王英見了便有些心動。
她久居閨房,多年不曾見過這樣出色的兒郎了。
待鬥茶結束,她側面瞭解了許谷渝一番,才知許谷渝兩年前結婚,娶了丁家嫡女,丁氏如今懷胎七月,已快到生產的日子。
雖然許谷渝已婚,又娶了一房背景足夠厚實的妻子,她知道不該對他有想法,但之後的日子裡對許谷渝竟然是越來越想念。
多次在夢中夢到他那雙濃眉和溫和謙遜的笑容。
只是多年養成的矜持與高傲讓她拉不下臉,不可能去主動聯絡許谷渝。
極其巧合的是,當年王老夫人提議在王家長洲縣的梨園開賞花宴,王老夫人本是隨口一提,王英卻極力贊成,這件事便成了,王家緊鑼密鼓地準備此事。
給許家的帖子是她親筆寫的,寫了幾份請帖,選了最滿意的一份送了出去。
當時許家許谷誠在汴京,徐谷磊年幼,丁氏正在孕期,許家最後只有許谷渝帶著兩個幼妹赴宴。
王英見許谷渝來了,十分高興,穿了粉襦紅裙,整個人年輕了許多,又顯得十分明豔。
許谷渝在家中受夠了因懷孕而心情不佳的丁氏的謾罵,如今看到王英美豔動人,又頻繁向他拋媚眼,不由動了心。
王英邀請許谷渝到屋中小坐,二人舉杯共飲。
王英說了自己不屑出嫁的事情,說如今的年輕俊傑根本不算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言下之意是她邀請許谷渝喝酒,是看得起他,他比那些年輕俊傑優秀,入了她的眼。
許谷渝則抱怨了因為許谷誠學業有成,他在父母父母心中的地位輕了許多,以及丁氏脾氣大,多次對他發火,罵他窩囊……
當日,二人喝醉,在梨園小屋翻雲覆雨。
許谷渝雖然對丁氏有怨言,但他從未想過做這種事,酒醒了後倉皇而逃。
王英根本沒喝醉,她有意灌醉許谷渝,引導他做了這件事,此時看著許谷渝的背影笑個不停。
半個月後她寫信邀許谷渝出來,許谷渝不回信,她便說要將梨園的事告訴丁氏,許谷渝擔心丁氏生氣,硬著頭皮出來。
王英小小耍了手段。許谷渝便再次拜倒在她裙下。
幾次三番,許谷渝嚐到了鮮,不再如剛開始那般拒絕王英。但此事的王英已經動了別的心思,她想做的是許谷渝的正妻,而不是幽會的情人。
王英當時在許家安插了幾個婆子。打算在丁氏快生產時下手腳,不了丁氏早產,她錯過了機會。
後來王英代替王家去許家恭賀許谷渝得女,許谷渝遠遠地看到王英,急忙逃到書房躲避。
自從丁氏生產後,他一步不離地跟在丁氏身旁。悉心照料,對兩個月來所做的事情極為悔恨,見了王英就如見了豺狼虎豹一般。
王英之後再約許谷渝,許谷渝一直沒有理會過,她多次威脅。許谷渝不為所動。
她那一個月幾乎一日給許家送兩份信,恨不得住在許家,告訴丁氏她才是許家的主母。
直到她發現自己懷孕,整個人猛地就安靜下來。
她要報復許谷誠,偷偷生下孩子,讓許谷誠難堪!
可是,生下孩子後,她突然之間她看不起那個曾經日思暮想的男子。認為他沒有膽識和魄力。
沒膽識的男子,向來是入不了她的眼,比如說她父親。比如說她弟弟。
報復的心,也慢慢弱了下去。
許諾很詫異肖遠是怎麼知道這些辛密的,畢竟他不是蘇州人,而且王家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