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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立冬:&ldo;……&rdo;
夏嶽道:&ldo;我想好了,反正我要實習,正好出去租房住。要努力賺錢攢錢,早點買房子,房價以後肯定是要暴漲的,今年央行貨幣又超發了,通脹是早晚的事……說了你也不懂,等我期末考完,咱們先去找個中介看房子。你不是要回隊裡當教練嗎?體育中心和我實習的公司離得不太遠,我們能住在一起。&rdo;
遲立冬放下正在洗的衣服,慢慢站了起來。
夏嶽的眼睛從手機上挪開,喉結動了動,說:&ldo;緊張什麼?怕我要你養?還說不定誰養誰。&rdo;
遲立冬道:&ldo;我們分手吧。&rdo;
他們大吵一架。
準確的說,是夏嶽單方面的質問,遲立冬除了&ldo;對不起&rdo;,什麼也沒說。
最後,夏嶽摔門走了。
第二天,遲立冬就從學校宿舍搬走。後來畢業典禮,他也沒有回去參加。
他不敢再見夏嶽。
他一直以為兩人在那個傍晚是分手揚鑣,是各奔前程。
事實卻是,他走了,把夏嶽留在了原地。
這一夜過得無比漫長。
他們沒有繼續做下去,夏嶽沒有要繼續的意思,遲立冬不敢主動觸碰他。
但他睡得很不踏實,從握著遲立冬的手,變為抱住遲立冬的腰,最後整個人貼了上來。
他還時不時發出囈語,在遲立冬耳邊輕軟的叫,&ldo;遲哥。&rdo;&ldo;遲子。&rdo;&ldo;遲立冬。&rdo;
遲立冬幾乎沒有睡著,過往的許多事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盤旋。
他還要小心的,避免被夏嶽發現,他又有了反應。
七點,服務員按門鈴。
遲立冬動了動,夏嶽醒了。
&ldo;怎麼了?&rdo;他有一點鼻音。
遲立冬道:&ldo;可能是我的衣服。&rdo;
夏嶽放開抱著他的手,也不知是說誰:&ldo;煩死了。&rdo;
服務員把洗乾淨的衣服送了回來。
遲立冬再進來,都沒敢看還在床上的夏嶽,直接進衛生間,沖了個冷水澡,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一出來,咖啡味撲面而來,不同於昨夜潑在他身上的那杯711,是馥郁的香氣。
&ldo;宏都拉斯的iesperanza咖啡豆,我千里迢迢帶來的,要嘗嘗看嗎?&rdo;夏嶽問。
他穿了件黑色真絲睡袍,端了瓷白色的小咖啡杯,赤腳站在門邊,黑髮朱唇,脖頸修長,領口露出的一片胸膛,白得耀眼。
遲立冬道:&ldo;不了,我還有事,要先走。&rdo;
夏嶽面露不悅,但是隻一瞬,很快便說:&ldo;好,忙完再找我。&rdo;
遲立冬想拒絕,偏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又說:&ldo;空腹喝咖啡,對心臟不好。&rdo;
夏嶽瞥了眼完全沒水汽的浴室,嘲笑道:&ldo;一大早洗冷水澡,就對心臟很好嗎?&rdo;
遲立冬有些尷尬。
夏嶽靠近他,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他微低下頭,望進夏嶽的眼睛裡。
夏嶽187公分,這樣的身高差,這樣的姿勢,特別適合接吻。
在遲立冬明白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激吻了。
遲立冬撒了謊,他今天並沒有事情可做。
他從酒店直接回了家。
遲夫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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