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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係可就有意思了,餘安伸手拿起桌上的筆,也給付鵬和李澤飛連了條線,寫上了崇拜兩個字。
衛銘開始講述他今天的經歷。
「我是直接要到的郝磊電話,也是自稱李澤飛的家人,郝磊倒是約我在漢堡店見面,只不過從他見我第一眼就能感覺到他的敵意。」
「起初我也沒在意,只說家裡擔心李澤飛的情況,想要知道好好的孩子怎麼就突然變了樣,結果他聽到我說起李澤飛的名字,那股敵意更重了。」
「當時我就覺得這倆人之間是不是鬧過什麼不愉快,結果偶然提到了常蘭蘭的名字,郝磊的眼神明顯有了改變。」
衛銘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心底大概有了個猜測,於是故意把話題往常蘭蘭身上引,果然,原來他真的暗戀常蘭蘭。」
按照郝磊的說法,李澤飛平時相當自我,總有一種「我說了算」的感覺,也不知道常蘭蘭到底喜歡他什麼。尤其是今年寒假過後,李澤飛一反常態,開始故作深沉起來,又讓常蘭蘭擔心。
當然,這只是郝磊帶著情敵濾鏡觀察到的結果,如果把這些濾鏡都消除,那麼李澤飛從寒假過後行為反常這點,倒是和李父李母的說辭對上了。
餘安追問,「那他和常蘭蘭是怎麼知道李澤飛要去無人區的?」
衛銘:「常蘭蘭我不知道,但郝磊是透過常蘭蘭知道的,他說某天看到常蘭蘭在整理裝備,可那個時候並沒有社團活動,他問了好幾次常蘭蘭才說,是李澤飛要出門,她打算跟著一起去,郝磊不放心常蘭蘭,也怕她和李澤飛多相處感情更深,所以才跟著一起的。」
「他們這個小團體,人不多,事還不少。」江年大致理清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除了還沒見過面的楊雪秋,付鵬是因為崇拜所以才時時關注李澤飛的行動,常蘭蘭估計和他類似,只不過是因為喜歡,而郝磊暗戀常蘭蘭,才得知的李澤飛的事情。
或許瞭解的途徑和動機不盡相同,但他們又確實因為李澤飛的原因,一起進入了無人區。
然而事情查到現在,他們依舊不知道李澤飛突然發生轉變的原因。而且從付鵬他們口中瞭解到的,李澤飛顯然也在瞞著他們,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被發現,很可能最終進入無人區的,只有李澤飛一人。
餘安覺得自己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正想問問江年下一步要怎麼辦,誰知就見對方眉頭微微皺著,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江年,你又頭疼了?」
一聽到頭疼兩個字,江年倒是沒什麼反應,宋輕語是如臨大敵,衛銘臉色也不太好看。
江年笑笑,「沒事,可能是吹到風了。」
餘安才不相信他這鬼話,要真是不嚴重的話,宋輕語和衛銘的反應不至於這樣。
「要不我先扶你回屋吧,咱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嗯,聽你的。」
餘安帶著江年回了房間,去給他倒熱水的功夫,宋輕語還偷偷給他發了條訊息,說萬一嚴重了,一定記得去找書月姐拿藥。
餘安本來想問問她江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一想,江年應該不喜歡自己從別人的嘴裡瞭解他,這個想法於是作罷。
江年連衣服都沒換,就那樣蜷縮著躺在了床上,餘安過來送水的時候,江年也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後又重新躺了回去。
「小余哥哥,來幫我揉揉好不好?」
這個要求餘安自然不會拒絕,他讓江年枕在自己的腿上,手上力道不輕不重的幫他揉著,嘴裡小小聲埋怨,「病了也不去看大夫,在床上躺著有什麼用,就算書月姐比醫院裡的大夫好,可她的藥你也不吃啊。」
江年笑著在他腿上蹭了蹭,權當討好,讓他不要和自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