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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正好觸痛了她心底敏感的神經。她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為心目中的“他”做事,而“他”不過十天半月才來見她一面,而且敷衍了事,從不噓寒問暖,實在讓她心碎。與其忠貞於薄情郎落個千古罵名,不如說出真相,還換得心靈的解脫。
巧兒道“好的,我說,不過我有個請求。”
嚴鐵道“好,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
巧兒道“如果那天你們抓到他,希望能讓我見一面,我有話要跟他說。”
嚴鐵點了點頭。
巧兒於是把所知道的情況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原來,閒情山莊的確是“神女教”的重要據點,不僅因為陸雙飛的雄厚財力,而且因為他在白道中的良好聲譽,很多別的分壇無法弄到的情報,在他,都是小菜一碟。江南武林聯盟成立之時,正是陸雙飛提供的訊息,使“神女教”得以形成圍攻態勢。其它一些各門派自以為是的秘密已經不是秘密,使“神女教”輕鬆的對各門派各個擊破,勢如破竹。
“神女教”潛藏在莊內的人員約有十幾名,“神女教”武金剛、陳一水、鐵木石、白梨花、乞丐等人羈押入莊內時,他們暗中窺測,蠢蠢欲動。但忌憚莊內高手眾多,防範嚴密,最終無計可施。而當紹興府轉移人犯後,他們認為是營救的大好良機,遂組織攻打府衙監獄,結果一舉成功。
據她交待,牽頭攻打府衙監獄的,正是她的情郎,“神女教”副總護法聶震。嚴鐵聽了一愣,這個名字相當陌生,估計是個假名,但他並沒有說破。至於乞丐,是真的乞丐,是丐幫的八袋弟子呂不甘。看得出,她對自己的情郎是既愛又恨,同時又失望之極。聶震曾多次發出指令,要她尋機擄掠水之湄,但因水之湄歷來不把她當下人看待,對她關照有加,她不忍心下手,找出各種理由推託延遲至今。陸雙飛死後,聶震又下令她一探虛實,查詢陸雙飛的真實死因,因此才上演了靈堂半夜鬧鬼的一幕。
至於她自己,則是一次到潮音寺上香時“無意”認識的聶震,隨後聶震多次找她,並奪去了她的貞操。在他們確立肉體關係之後,聶震開始傳授她武功,並讓她刺探情報,傳遞訊息。但聶震跟她的聯絡斷斷續續,需要時就找她,不需要時就十天半月不露面一次,讓她經常陷入傷感和煩躁之中。她痛恨聶震,但又離不開他,情感和肉體面臨兩難的選擇。
嚴鐵深深的同情巧兒,既為她的痴情,也為她的糊塗。女人呀,一旦被感情矇住了雙眼,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即使是為惡,也渾然不覺。
針對巧兒提供的名單,閒情山莊內隱藏的奸細被清洗一空。而對紹興城內幾個“神女教”的落腳點全部展開搜尋。發生了幾次小小的激戰,抓了幾十名“神女教”的人員。但居然沒有發現聶震和他所救走的人。嚴鐵猜想,是否還有秘密的據點,不為巧兒所知。因此聶震之流,才得以繼續逍遙法外。
這幾次抓捕,高勝寒和水之湄都沒有參加,因為,有皇城司的精英和各門派的人員配合,已經足夠了。當時,他和水之湄正在護城河的一條烏篷船上,順水漂流。
兩岸小橋流水,碧瓦灰門,一派靜謐的鄉村風光。紹興是水城,家家戶戶門前都有一水相流,人們習慣在河邊浣衣,洗菜,小孩在河水裡嬉戲。水草纏綿,清澈見底,江南風物,確是宜人。
高勝寒感慨地想,要不是答應幫嚴鐵的忙,他現在已經跟水之湄在黃山之巔,嘯傲群峰了。早聽說“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水之湄神往黃山已經數年,早就吵著要他帶去同遊。而他也早想前往黃山劍派,跟老友們一聚。
高勝寒自小生長在野性勃勃的無人谷,雖然走南闖北,領略過各地風光。但紹興的風情萬種還是讓他深深眷戀。不知是山好、水好,抑或是人好?還是兼而有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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