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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柯轅耐著性子詢問著,心中卻已經將葉三慶咒了個千把回了,還要本將軍我為你斟酒,要不是我急著找出那批救災物資,當場就一掌打死了你,人民的敗類。
“嘿嘿……怎麼?你們很好奇啊?”葉三慶仰著頭看著冥靖和穆柯轅,他們一臉的期待讓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們越是好奇,我越是不說,嘿嘿,憋死你們去。”
沒有料到 葉三慶還會說這種話,弄的冥靖和穆柯轅簡直想要破口大罵。
“好奇心會殺死人的,我說穆將軍、五皇子啊,你們還是別費心在這個事情上了,繼續喝酒唄,我啊,只能告訴你們,我的那個後臺啊,不僅官很大,還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呢!”
葉三慶伸出雙手,一手攬著穆柯轅一手攬著冥靖,衣服自來熟的模樣很是讓人不舒服,明明就不是很熟,真是給幾分顏面就登上了天,一個小小的知府竟還有膽子跟護國大將軍和五皇子攬肩哈背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不過說實在的,他身上的酒臭味兒還真是燻死人了,就算是穆柯轅和冥靖秉著呼吸都有些被他燻得頭暈腦脹了。
冥靖從葉三慶的手中站起了身子拿起了桌上的酒壺又對著葉三慶的酒杯倒了一杯酒“來來來,葉知府,繼續喝!”
葉三慶接過冥靖遞過來的酒杯也實在,仰起頭又是一飲而盡,冥靖搖了搖頭眉頭有些微皺,難道他孃親沒教過他貪杯誤事的麼?這種連最起碼的防人之心都沒有的傢伙還真是天下最蠢的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葉知府,那批救災物資你真知道去向麼?我看啊,你就是在說大話,那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知道啊!”
穆柯轅假裝有些瞧不起葉三慶的樣子,像他這種愛面子的人,只要別人一反駁他,他準保著急,然而狗急了一般都會跳牆,像葉三慶這種人一著急了還不就全都給招了。
“我說我知道我就知道,而且那批物資還是我親自叫人給藏起來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果然狗急了就會亂跳牆,葉三慶明顯被穆柯轅的話激怒了。
“你知道你怎麼會不說啊,我看你就是吹牛皮罷了,哪裡真知道那批物資的下落啊。”
看著自己的方法起了一些效果,穆柯轅繼續反駁著他的話。
葉三慶一聽就急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葉三慶才不吹牛皮呢,那批物資就被我藏在城郊的一座廢棄了很久的土地廟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竟然說我吹牛皮。”
拍著桌子指著穆柯轅大叫道,葉三慶完全已經沒了惹你和顧忌,一張被酒勁兒充紅的大餅臉,還真是讓人想要一拳揍上去。
“不必你帶路了,我們知道自己去找!”終於把葉三慶的話給撬了出來,穆柯轅站直了身子一臉霸氣,盯著葉三慶的臉時不再像剛才那麼客氣,幾步走上去揪住葉三慶的衣領“你這個衣冠禽獸,官場敗類,等我把那批救援物資給找回來再慢慢跟你算賬。”
揪住葉三慶的衣領,穆柯轅幾乎是對著他咆哮出聲的,嚇得葉三慶不足的後退卻壓根沒有任何退路,酒勁兒當然被這突然的變化嚇醒了三分。
“穆將軍你……你這是幹什麼?”葉三慶在穆柯轅的手中顫顫巍巍的說著話,看著他那一臉的憤怒,生怕自己被他一拳就送下了地府。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你這個人間敗類,害死了那麼多條無辜性命,還好意思在這裡堂而皇之的坐下來喝酒,你這種人最好是被千刀萬剮才能平息所有人的憤怒。”
一把將葉三慶扔到了一旁,穆柯轅朝著營帳外的將士命令到“把這個混蛋知府葉三慶給我押起來關進大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探望。”
穆柯轅的一聲令下,終於讓地上的葉三慶酒意全醒,嚇得他全身顫抖的爬到木耳卡暈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