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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但是，我也不願你現在這種得不到結果的感情裡面，我們都已是年過而立，算不得年輕人了，你也該……找個合適自己的人。&rdo;

卓然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予墨等了自己十年，最後竟要由自己來結束他的感情。

&ldo;就這樣……不好麼？&rdo;

&ldo;這對你不公平！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沒有辦法看你這麼勉強自己！&rdo;程予墨為他荒廢了太多，在這樣下去，他真怕自己因為感激而不得不回應程予墨的感情，這樣的結果根本不合適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到最後，只怕誰都不會快樂。

&ldo;為什麼……哪怕我將心挖出來，你也不會回應我半點吧。&rdo;

&ldo;我也不知道，你為我改變了很多，這不像你，我認識的程予墨不該是這樣的！&rdo;程予墨不應該為了自己而這麼痛苦，他明明可以縱橫天下，他有這個手段也有這個魄力，可偏偏為了一個卓然甘願留在京城，甘願繼承了家裡的生意，甚至，十年來不停地折磨著自己。

&ldo;我曾經恨不得把你鎖起來，這樣你眼中便可以只有我一個人，或許很多年之後你也就順勢的接受了我，可終究捨不得……&rdo;這樣的年頭多次閃過程予墨的心頭卻被他強行壓抑住，只因為他知道禁臠般的生活根本不適合卓然。

卓然聞言也是一驚，原來予墨竟然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想了想他反倒笑了出來。

&ldo;說不定你早些出手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rdo;

程予墨一聽這話便是雙目圓睜，滿是驚訝的看著卓然。

&ldo;你也知道，在感情上我就像個鴕鳥，恨不能把自己藏的更遠些，可偏偏……你也是隻鴕鳥。&rdo;卓然終於了悟了他和程予墨的問題所在。

感情上，他們竟是一樣的人，對丹朱，卓然一味的照顧著、呵護著，然而沒有說出口的愛卻讓他失去了丹朱最後的一點可能，程予墨也是如此，期待著自己的溫情能讓喜歡的人感覺到，期待著對方自己能做出回應，殊不知，有的時候感情上欠缺的就是這麼點主動。

程予墨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不停地回憶著過去的日子，有什麼東西他都給卓然留一份，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卓然，可偏偏‐‐少了一句明白的話。

突然程予墨有些明朗了，像是壓抑已久的濃厚黑雲漸漸散去，雖然還是看不到太陽，可少了許多壓抑的感覺。

&ldo;我大概是懂了……原來我們之間缺的只是一句話。可這一句話，卻是殊途……&rdo;

&ldo;你像是一塊堅冰，根本不能依靠水流來讓你慢慢融化，你需要的，是火……&rdo;

&ldo;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上‐‐&rdo;程予墨突然便笑著不再說話，卓然的感情，還是讓他自己挖掘吧，自己雖然已經打算放手，卻也不願意相助情敵。

&ldo;罷了罷了，我不再糾纏著你了，從今以後，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若有什麼困難，儘管開口便是。&rdo;

程予墨慡朗一笑，執起卓然的手便印上一吻。

&ldo;最後的……告別。&rdo;

軒轅痕看著眼前和樂融融的場面，雙眼恨不能噴出火來，到了臨風縣已有了兩三天，暗中也查出了些事情，可無意間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