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3 頁)
”
沈辭霽點頭,不催促,“辭霽等殿下想好。”江映兒在此,沈辭霽也並不想走。
肖霖澤陪聞衍喝了兩壇酒,“津與,到底發生了何事?從未見你如此不快過。”
聞家出事了?不曾聽說啊。
“”
聞衍不開口,肖霖澤仔細思忖片刻,壯著膽猜想,“莫不是你那妻子又束縛管於你,生事叫你不快?”
聞衍端著酒杯的手頓住,旋即仰頭一飲而盡,重重擱下。
“別跟我提她。”好心煩。
肖霖澤挑眉,猜對了。
“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兄弟為你拿拿主意。”
聞衍,“”
繼續喝酒,他要怎麼說?
江映兒的行為挑不出來錯,她不是尖酸刻薄,妒忌不能容人,反而大度到叫人惱羞成怒。
聞衍開不了口,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生氣?心中堵結著一團火,出不去,散不盡。
乖不好嗎?
他不是一直都是期盼著江氏乖順謙和。
再喝半盞,肖霖澤見他不說摸不著首尾,也只得渾勸了,總之家裡不就那麼點事。
婦人麼,應當是吃味鬧氣了吧。
肖霖澤試著勸解。
“津與,女子是靠哄的,你待她好些,她才會聽話不與你鬧,眼看著你鬧也鬧不出結果,女子胡攪蠻纏起來,最是厲害。”
“大丈夫莫與女子計較,不如你就服個軟,哄她兩句討討喜罷了,眼看著糧道的事情撒不開手,別讓她在家裡攪得你不安生,亂你心緒。”
江氏亂他的心緒?江氏在自己的心中還沒有這樣的地位。
“不關她的事。”
因為別的,他才惱的,聞衍冷聲道。
肖霖澤摸摸鼻頭,“聖人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給聞衍夾了菜,“你飽讀聖賢書,聰明不需要人勸,服軟不吃虧。”
要他服軟?
憑什麼服軟,他憑什麼服軟?!想到江映兒的態度,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
聞衍啞聲捏眉,“不說了。”
肖霖澤,“”
() 看來,沒勸到點上,藥沒下對。
能把聞衍氣得敗火,一瞬間,他還真想見識見識,這位江遊之女究竟是何等人物。
改日叫任洵查檢視,說不定能幫好友解解愁。
聞衍自從那夜出去,接連幾日都沒歸家,江映兒也不著人去找,她樂得一別兩寬。
就是那日聞衍按著人親,力道太大,手腕和腰都被他掐出青紫了。
說到慘疼,唇破皮出血,才是最疼的。
喝湯吃藥都不能溫熱,燙得難受,為此,江映兒心裡怨罵了聞衍許久。
盧氏裝了幾天病窩著,不見凝雲堂有動靜,得知聞老太太忙碌,應當顧不過來問此事。
她才膽戰心驚,踏出門到容雲閣裡來。
“衍哥兒幾日沒著家了,你不派人去找他?”誰惹出來的事情誰善後,如果放在之前,江映兒或許會順從打發人去找。
她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不去,誰知道他氣消沒消,找聞衍,不是給自己找事情嗎?他再來一次,傷到孩子怎麼辦?
聽著那天聞衍的口氣,很怪,江映兒想不明白,但孩子不能開玩笑。
“夫君盛怒而去,妾身不敢怵夫君的眉頭。”找他回來,接著爭吵?
當孃的擔心兒子乾脆就自己去好了,再者,聞府是聞衍的家,他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回來。
江映兒心裡倒盼著,他最好這次出遠門。
索性啊,等她生孩子走了,他都不要露面最好,也不必對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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