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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卡住了，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咳咳。」老蔣用咳嗽掩飾尷尬，態度肉眼可見地變得溫和，「江同學你怎麼也在這？」

不等江念回答，他又轉頭問道：「林子安，你怎麼帶著新同學一起逃課上網？」

「老師，是我自己要來的。」江念插了進來，「不關林同學的事。」

「林同學」這個稱呼疏離又陌生，林子安的心不由地抽痛了一下。

他知道對方是老師，江念這麼回答沒有什麼問題，但他還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林子安很厭惡這種情緒失控的感覺。

老蔣被江念噎了一下，不確定地問道：「你知道逃課上網是違反校規嗎？」

「知道。」江念低著頭，額前的劉海擋住他的眉眼，看不出表情。

老蔣看他一臉漠不關心的模樣，想找臺階給他下都找不到，幾秒後才道，「違反校規是要全校通報批評的。」

但這畢竟是校長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照顧的少爺，「檢討就不用寫了。」

「嗯，謝謝老師。」

老蔣看了他倆一會，想要說什麼卻又礙於江唸的身份，最終皺著眉就往網咖裡走，裡面上網的學生們都要遭殃了。

江念往前走了兩步，小小聲地說：「子安哥，檢討我來幫你寫吧？」

林子安看著他，從天台那天起，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

眼前的少年還是和以往單純無害的模樣，但他卻知道哪裡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不知道江念是什麼心思，能在那次尷尬的對話後依舊若無其事地向他撒嬌、親熱。

所謂的朋友在他的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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