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齊王入京(第2/3 頁)
女相,五官極為俊美;待他瞧見楚天耀站在亭中時,立即跑上前叩拜,聲若洪鐘般喊道:“臣楚天齊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齊弟回來了?”楚天耀緩緩轉身,一把將楚天齊扶起,“你我兄弟之間何須行如此大禮?”
“都他媽叩了頭你才跟我說不用行此大禮,真他娘虛偽!”楚天齊暗罵一聲,臉上卻尤為恭敬的說道:“臣不敢,君臣有別,就算臣是皇子,在面見陛下時也該執臣禮視君。”
“你看看你,從小心思就重。”楚天耀笑著拍拍楚天齊的肩膀,伸手指了指棋臺對面的座位,示意其落座。
楚天齊躬著身子坐了下去,兩人中間的棋臺讓氣氛變得更為詭異起來。
“你呀,自小就聰慧過人,琴棋書畫更是精通,據說你的棋藝還是前大學士李荃所教。”楚天耀把玩著棋罐中的黑色棋子,輕輕一笑,“今日朕與你兄弟二人許久未見,不如就此對弈一番,如何?”
“陛下謬讚了。”楚天齊眯了眯眼,自謙道:“臣這些年就藩西寧,棋藝早已荒廢了,當不起陛下如此誇讚。”
“當不當得起,還得下過才知。”楚天耀舉起一枚棋子,緩緩落下,“請!”
楚天齊聞言躬身點了點頭,隨即舉起一枚白棋,快速落子。
相較於楚天耀進攻性十足的棋風,楚天齊偏向於防守。在一攻一防之下,這場棋局僅在半柱香的時間便形成了僵持佈下的局面。
“嘖!”楚天耀望著棋盤,嘖嘖出聲,“還說你棋藝荒廢了,朕看你是大有精進才是。”
楚天齊眼睛微眯,他怎能聽不出眼前這位皇帝的弦外之音,“臣僥倖而已,陛下棋風銳利,臣頑自強撐而已。”
“你呀!”楚天耀笑著搖搖頭,隨即又舉起一枚黑子。
當那枚黑子落下棋盤的瞬間,楚天齊神色一怔,他著重於眼前最為緊迫的防守,卻疏漏了後方的提防。楚天耀這一黑子落下,整盤棋的黑子便活了過來,將所有白子圍困其中,使他出也不得,退也不得。徹底成了死局。
“陛下棋藝高超!”楚天齊放下棋子,抱拳道:“臣欽佩無比!”
“盡喜歡說些讓朕開心的話。”楚天耀笑著擺擺手,“你以為朕看不出來你是在讓著朕?”
楚天齊一怔,躬身道:“臣豈敢。”
“你原可以在此進攻,卻選擇了防守。”楚天耀伸手指向棋盤上的一顆白子,淡淡一笑,“怎的?與你自個皇兄下棋還存著討好之心?”
楚天齊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行了一禮,“臣弟不敢。”
“不必大驚小怪,坐下。”楚天耀微笑著示意楚天齊坐下,一邊擺弄著棋局上的棋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說此次進京是為了給你生母弔唁?”
“是的。”楚天齊談及生母,面露愧疚之色,“未能盡孝,母妃便早薨,臣每感念至此,都覺枉為人子。”
“孝順。”楚天耀點了點頭,望向御花園中盛開的各式花草,眯了眯眼,“好不容易進了趟京,該見的,該拜的,都去去。”
楚天齊心中一驚,皇帝這話意有所指。什麼叫該見的該拜的?拜是指祭奠亡人,見又是何意?“他,莫非知曉了我與幕謙等人的關係了?”楚天齊心中暗猜,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這位兄長,突然覺得格外陌生起來。
從一見面,這位皇兄雖然言語客氣,但都暗藏著機鋒,其中有試探,有敲打,更有譏諷之意。
最讓楚天齊感到吃驚的是,自己這位兄長的棋藝。楚天耀說的不錯,楚天齊從小便聰慧過人,琴棋書畫可以說是無不精通,才學與悟性都要遠超於楚天耀這個嫡子。反觀楚天耀,自小就對琴棋書畫之道不屑一顧,與人對弈下棋更是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純純一個臭棋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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