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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燙得他嗖的一下抽手。
楊澤笑得打跌,隨即把他轟到屋裡吃包子擺碗筷去了。
吃飯的時候免不了說話,楊澤和魏休音的生活圈子就這麼大,以前在宮裡的時候還複雜一點,兩人揪著一個什麼訊息就開始東拉西扯,從冷宮裡的妃子扯到臨戰場的大將軍。現在到了這個上水縣下轄的小村子,生活圈子太簡單,村民百姓們太單純了,頂多就是誰家的雞丟了鴨子少了自家鵝在別家下了個蛋。
楊澤還是不由自主地說起孫滿庭的事情。
“我今天進城買東西,順道去錢莊拜訪了一下東家,總算見識到他發火的樣子了。”
魏休音夾萵筍的筷子一轉,加了塊魚肉起來,
哼哼兩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楊澤道:“卻是是言辭嚴厲了一些,手段凌厲了一些,我也勸過東家了,可我和他畢竟只是主僕關係,也沒得什麼好勸的。”
魏休音贊同地哼了一聲,把魚肉夾到楊澤碗裡了。
楊澤低頭在碗裡專注地挑魚刺,一面道:“就是我回來的時候,好像在賬房附近看到了讓我感覺很熟悉的人,從背影上看起來應當是他。”
“誰啊?”
“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和東家關係不知道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的蘇縣令。”楊澤挑完了刺,把沒有刺的魚肉夾到魏休音碗裡去。
魏休音端起碗吃飯,細嚼慢嚥地吞了下去才道:“你這話說得多蹊蹺,你都在孫府呆了這麼長時間了,還看不出來你東家和蘇縣令的的關係麼?”
楊澤皺著眉頭想了一想,忽然嘆了口氣道:“有道是東方日出西邊雨,有沒有晴(情)還得看天意吶。”
“你倒成了道士了,還看天意,話說當初我看上你,想必也是天意咯。”魏休音笑著戲謔了一句,轉念一想,又道:“若是我還是皇帝,把那個縣令找過來問問還不是會兒會兒的事兒。”
楊澤喝湯差點嗆到,撲哧了一聲才道:“為了滿足一下當今皇帝的好奇心理,把大臣叫過來問內帷之事,多可樂啊。”
魏休音聚焦不了眼睛,只好從楊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也知道可樂,成天議論人家內帷之事,你道不可樂?”
看魏休音那副得瑟的樣子,楊澤小聲嘟囔道:“吃醋就吃醋,不想聽就說,什麼時候學會拐著彎來了。”
中午吃了飯,魏休音和楊澤把切好的蘿蔔和新買的豆角給拿出去在院子裡晾著,洗了碗收拾乾淨了一塊歪在床上打瞌睡。
因楊澤靠著一本《鶯鶯傳》把孫府的小姐給收服了,魏休音便纏著他講床頭故事,不過就和孫鳳柔一樣,楊澤每次都只能將故事進行一點點。孫鳳柔是因為楊澤故意吊胃口,而魏休音則是楊澤沒講多長時間,他就不耐煩聽了,說長夜漫漫倒不如自己演繹……
今天陽光正好,楊澤終於講到了結局。
《鶯鶯傳》的結局據說有很多個版本,楊澤理了半天,理出個順序來。大概就是張生和鶯鶯約定,張生上京趕考高中之後再來迎娶鶯鶯,但是張生背信棄義,高中之後娶了大族的千金,過了好幾年再回返故地,鶯鶯也早就嫁與他人為婦。
張生以外兄身份求見鶯鶯,遭鶯鶯拒絕,張生臨行前並賦詩一首“棄置今何道,當時且自親。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斷絕交情。
可張生返京之後與他人談論起此事,卻說鶯鶯為女子之中的尤物,若他取之必受妖孽所迷惑誤己誤人,禍亂庭院門宅。又道鶯鶯背信嫁人實是不堪寂寞
。
楊澤當時同孫鳳柔說到結局時將後面這一大段都隱去了,只是說張生為了前程另娶他人,而鶯鶯也背信嫁人,並未評說人物,可孫鳳柔聽罷後卻嘆了一句“男子薄情女子薄命”嚇得他以為自己選錯了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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