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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臉。被分別弄得有些酸楚的心神,卻在這時得到了一些舒緩,這樣的人在日後是會給她溫暖的吧。
劉曜回過頭,迎著司馬蘅的目光,卻是彎嘴角。然後伸手輕攬住她的肩膀,舉動大膽,身後的媽媽一看便就要上前阻止,小如卻是一拉,然後把媽媽拉了開去,待媽媽朝她看過來時,便就向她搖頭。小如也是臉色有些微紅,但覺得這時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才好。
媽媽卻是臉色有些難看的退了開來,嘴裡還有些不甘心的咕嘟著。小如見狀,也是無法,鬆開手來在一抬頭間,卻是看到身邊那隨著她們一塊退下來的,劉曜的近侍三五。只見他正呆愣著看著她,小如卻是朝他一瞪眼。對這個對公主明顯無禮的傢伙,她只覺得討厭。
輕靠在劉曜的身上,聽著他身上傳來的有力的心跳聲,她只覺得全身僵硬,卻是一動也不敢動。過了半晌,見劉曜無再多的舉動,這才慢慢軟了下來。這樣的親密,她還是第一次,自是覺得羞赧的。但想著,身邊的人便要成為她的夫君,便就也沒有掙脫開來。
“你以前對我很是憤恨的吧?”劉曜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了過來,聽上去有些悶悶的。司馬蘅沒有否認:“我當時只想離開,只覺得多呆一刻也是罪過,心裡很是矛盾。可又無法對你怎麼樣,對無能的自己也很是厭惡呢。”
劉曜便就一嘆氣:“你的苦難的確是我造成的,阿蘅,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司馬蘅微一直身子,離開劉曜的懷抱,抬頭看著他的神色:“你可要言而有信。”
劉曜便笑,那笑容在陽光下分外的醒目:“當然,我定不會負你。”
司馬蘅雖也笑了起來,但她沒有忘記兩人的身份,沒有忘記這樁婚姻裡面暗藏的那些不可言傳的目的。只是如今說這些並不能解決問題,能做的便是假裝忘記。司馬蘅相信劉曜也是知道這些的,但他不說,她又何必提起。兩人都是真心,到了這步,說那些家仇國恨,只會煞了風景。
就如劉曜所說的那般,一連幾日船都是在水上行走。兩岸的景緻也從寬闊的田地,變成了叢山,平坦的江水也不見了,偶爾還會遇到急流。這樣的情勢並不太好,般只到了晚上也只能停靠了下來,不敢繼續走,怕一不小心出事。算算時間還是來得及的,劉曜便也沒有催促。
這一路上,劉曜每日裡都會來找司馬蘅,少了以前的隔閡。兩人卻是越發的親厚起來,兩岸的景緻看得厭了,便會相對坐在船中,或執棋而對,亦或筆墨相談。
司馬蘅自小便也愛這些棋呀,畫的,與人比起來也不會落後。而劉曜也厲害,不但能統軍打仗,棋藝畫藝也是不俗。兩人興致一起來,卻也能執棋相對大半日。但最後,司馬蘅卻是一子也沒贏過。雖有些失落,但對劉曜卻是佩服得緊的。棋下得好之人,心思自是細密,倒也難怪打起仗來也節節取勝。
一次司馬蘅見陳松在船倉口一晃而過,便就忙把他叫了進來,讓他與劉曜對奕一盤。最後也還是劉曜取勝,但劉曜似乎對陳松的棋藝卻是頗有賞識:“陳大人看似文弱,一手棋卻走得鋒芒四射,倒真是佩服。”
陳松道:“如此,卻還是被將軍殺得丟盔卸甲,如此看來將軍卻更是勝小人一籌。著實慚愧呀,日後卻還是要再好好磨練,免得再遇將軍還是慘敗。”
劉曜卻是無所謂的一笑:“陳大人好氣勢。”
雖是平常的話語,但司馬蘅只覺得兩人之間卻是有著股火氣在燒,只叫人聽著心緊緊提起。如此一來,再見陳松,卻是不敢再讓他與劉曜對奕。
八月十三,船停在了伊河。司馬蘅走出船的一瞬間,卻是彷彿又看到了當日裡她拔出匕首刺身胸前的一幕。她停下腳步,只覺得胸中還隱隱的作痛。
劉曜走到她的身邊,握住她的雙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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