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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坐在那裡靜靜聽著劉武和馬小五對話的熱鬧有些聽不下去了,直接就出聲質疑。
還不等劉武出聲訓斥他,坐在他身邊的喜慶伸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頭上狠狠的說道:“多嘴!”
劉武看了看一臉委屈的熱鬧一擺手打斷了兩個人的胡鬧,對著馬小五點了點頭,那意思你繼續。
馬小五看著劉武低沉的說道:“其實從公文中提到的皮城假候開始大哥因該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杜林是想要搶功,而張淮明顯沒有反對的本錢在整件事中也只能撈點湯喝。”
“既然如此那張淮的表現就不難解釋了,他說的別人不是旁人正是太守杜林,我想他最後之所以留下來安排那場戲說那番話都是在提醒大哥,整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希望大哥能小心應對!”
“他會有這麼好心?”
聽到這裡劉武顯然不太相信,所以說一旦你心裡將一個人打上了壞人的標籤,即使他做的是好事在你眼裡也是壞事了。
馬小五認真的看著劉武回答道:“看來大哥小看自己了!”
“什麼意思?”
劉武算是徹底糊塗了,這和小看自己有關係嗎?
馬小五看著劉武一臉認真的說道:“大哥這一戰可以說是這兩年來漢匈之間唯一的一次大勝,而透過這份竹簡不難看出,杜林和張淮的交易,杜林要的是功而張淮明顯要的是人!”
“也就是說張淮是在刻意拉攏大哥,不過有一點我沒有看明白,因為這個張都尉明顯心裡還有些顧忌,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這個張淮的顧忌究竟在哪裡,直到剛才我才突然想起來,張淮和杜林都明顯刻意忽視了一個人!”
“誰~!”
聽了馬小五的話劉武真有些坐不住了,沒人想和未知的敵人交手,現在劉武迫切想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馬小五看著一臉焦急的劉武一字一頓的說道:“何故,何副將!”
“何故?”
“對,就是何故!”
“大哥仔細的想一下,為什麼張淮明明知道何故原本已經投降了匈奴,可是在後來對此事卻完全沒有提及,還有為什麼用何故的印信能如此快的調集和邊軍不同體系的郡兵!”
“這個何故有很深的背景!”
不等馬小五說下去劉武已經接過了話頭。
馬小五點了點頭對著劉武說道:“不錯,也只能這樣解釋才說的過去了。”
“不過大哥也無需擔心,因為在屬下看來不管是太守杜林還是都尉張淮,他們對主公並沒有加害之心,可能更多的反而是有收復之意!”
“這話從何說起?”
見劉武仍然不明白,馬小五苦笑著說道:“大哥請想竹簡之中杜林並未提及何故,那以太守大人的意思就是要告訴大哥,他對這個何故根本就不在意。”
“另外張淮來了以後可有提及何故?”
劉武細細一想,對啊!不管是杜林還是張淮都沒有提起過何故,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他們對何故根本就不在意,他們在意的只有這個能打仗的劉武。
“呼~!”
想到這劉武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馬小五說道:“既然他們都未追究這件事,那麻煩又從何來啊?”
馬小五苦笑的看了看劉武說道:“大哥難道忘了張淮的提醒?”
“張淮的提醒?什麼時候?”
馬小五看了看劉武,他現在對劉武這種忽明忽暗的慧根算是徹底無語了,只能無奈的說道:“大哥忘記了?張淮的家人是怎麼死的?”
“呃~!”
馬小五說到這裡劉武算是有些明白了,這是張淮在提醒自己,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更不是張淮和杜林所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