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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在貧民居住的城西,他們還設了幾座粥棚,早晚給乞丐、流民施齋放粥,還為看不起病的窮人延醫問藥,獲得了城中居民的一致好評。
這段活動期間,外地連著有幾批收到平天劍門傳書求援的高手踏入渠城。來了之後或張揚或低調地挑釁了大魔頭晏寒江和他寵愛的美貌妖道一下,然後也都本本份份地加入到“保衛市容環境,共建美好渠城”的緊張勞動中。
本城縣令黃澤親自為這場活動題詩,縣尉、學政等官員也熱情相和,讚頌本城居民崇古之風,淳厚朴實,不減堯舜禹三代之民。
私下裡黃縣令讓人送了文房四寶、幾副自己親筆的字畫給晏寒江和邵宗嚴,請他們多在本地留些日子——最好留到他任期滿——把這些平常只會禍亂鄉里的武夫調教好點。
晏寒江看著他送來的字畫,想了想,給那群戴著紅袖章的壯士合了影,又把縣令的字畫賣了,賣得的錢給做了個廣告噴繪照片掛在城牆上。底下貼了一張同樣耐磨的噴繪布表揚信,用的是店裡的五一勞動節表彰模板,添上那些俠士的名字,用以激勵他們努力幹活、爭當勞模,算是不辜負縣令送來的東西。
邵道長入職那麼久還沒收到過一份表揚信,看著城牆上大大的畫布,甚至偷偷有點羨慕他們。
他沒說出口,可是看著感謝信時的眼神卻把那點小心思都交待清楚了。晏寒江當面沒什麼表示,轉過天來,卻交給了他一個封了口的信封:“表揚信會有客戶給你寫的,我只能給你這個了,你回去看吧。”
回去看?誰留得到回去啊!
邵道長當場撕開信封邊緣,仔細抽出薄薄的信紙,靠在桌邊展開信觀閱。晏寒江卻趁著這工夫踱出房門,就在那間客房外一株古槐下站著,看頭上飄落的枯葉,看上方碧藍的天空。
隔著一座薄薄的門板,邵宗嚴正在看他寫的信,看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下來,卻不大聲念出來,而是柔軟地含在唇齒間,喉間發出低沉婉轉的聲音。
那封信裡每個字他都記在心上,聽著邵宗嚴含糊的嗓音就知道他正讀到哪裡。念得很好聽,他寫的時候斟酌了許久的詞句,幾乎寫成了駢四儷六的賦體,可也沒想到被人念出來的會是這樣婉轉如歌,令人聽著心尖兒發癢的感覺。
最後一個字終於唸完,他能聽出邵宗嚴按原樣摺好那沓紙放入信封,然後塞進最貼身那層衣裳裡。紙張細碎的響,衣裳沙沙的磨擦,然後是極輕極細的腳步聲朝院裡緩緩踏來。
房門開啟,邵宗嚴攏著袖子慢慢走到他面前,眼睛異乎尋常的閃亮,努力壓抑著嘴角的笑容走到他面前。
然後一語不發,主動湊上來吻了他。
並不是他想象中的帶點羞澀的淺吻,而是極富技巧的深吻,舌尖探進他口中強硬地掃蕩著,捲起他的舌吸吮。這技巧也不知跟哪兒學來的,雖然熟練度刷得還不太夠,花式卻一樣接著一樣,像是在答題一樣,努力在記憶變淡之前往卷子上填入更多的內容。
不過只有概要還不夠,還要有充實的、飽滿的內容。晏寒江腳不沾地地飄進房裡,揮手鎖閉了門窗,揉著邵道長亮晶晶的唇珠問道:“怎麼這麼簡單粗暴,不是應該先回我一封書信,再詩詞酬唱幾回再慢慢深入嗎?”
邵道長這才捨得睜開眼,略帶慚愧地答道:“寫詩的話我也只會‘不似垂楊,猶解飛花入洞房’這種豔詩,還是少露點怯,直接還給你最拿手的東西好了。”
最拿手的……不是做飯嗎?煉藥和打架也挺熟練的,反正不是勾引人吧。晏寒江回憶起他剛才生澀又強裝經驗豐富,像在表演般不停堆疊技巧,卻又總含著幾分羞澀,隨時準備撤退的舉動,忍不住調笑道:“我看你煉藥更拿手,怎麼不給我吃一丸呢?”
“那些都是給皇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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