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青子衿7(第3/4 頁)
的面龐上,看那神情,竟是……活脫脫就像是一個紈絝子弟似的……
“你閉嘴……”,只聽得那十分蒼老的聲音,竟是又如此這般的呵斥道。
“好吧……”,只見得,喧青竟是十分無奈的說到,“我閉嘴……”
正當時,卻是聽得啼韻問道:“喧青,這是你剛剛讓請的那個長老嗎?”
“是啊……”,只聽得,喧青竟是十分無奈的答到,那語氣中,頗有一種--我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讓青童把他請來了呢……
話音剛落,竟是聽得啼韻深深地感嘆了一句:“這個長老……似乎很嚴肅的樣子……”
然而,卻是聽得那老猞猁悠悠地說了一句:“他竟然……這般嚴肅地問……我是公的還是母的撒……”
卻是十分猝不及防的,從遠處一個分外狼狽的冰雕裡,而且,竟是從那冰裡,緩緩地走出了一個企鵝幼崽,看那樣子,竟是十分的呆頭呆腦、傻里傻氣,走起路來,竟是一種分外搖擺的樣子,卻是就那般十分笨拙、不斷搖擺著走到了眾人面前,那一路走來,竟是還有好幾次都險些摔倒……
只見得那企鵝幼崽剛一走到眾人面前,啼韻便急急地問到:“那位十分嚴肅的長老呢?我們大祭司暈到了,能不能請他來看看?”
卻是話音剛落,只見得那隻呆頭呆腦、傻里傻氣的企鵝幼崽,緩緩地張開了嘴,然而,卻是吐出了剛才眾人聽到的、那十分蒼老的聲音,只聽得那聲音竟是十分嚴肅的呵斥道:“你瞎了嗎?看不到我已經站在你面前了嗎?”
面對著此情此景,只見得啼韻竟是霎時間便呆住了,而且,似乎呆住的並不只有啼韻一個人、不、是一個兔--此刻,四周竟是一點兒聲響都沒有。
良久……
直到,喧青又是那般十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啼韻等一行人才像是驟然回過神兒來一般的,卻似乎還是有些說不出話來,於是,只聽得喧青沒話找話般的說到:“長老……青童呢?”
繼而,只見那隻呆頭呆腦、傻里傻氣的企鵝幼崽,又是吐出了那十分蒼老的聲音,緩緩地說到:“在裡面……”
頓了頓,竟是對曉寒說到:“把她抱進來吧……裡面不冷……”
如此說完,竟是又那般十分笨拙、不斷搖擺著走了回去……
正當時,卻是聽得那隻老猞猁,似乎終於是回過神兒來般的、卻是又十分艱難的說出一句話來:“這……這裡面……真的……真的不冷?”
“真的不冷……”,卻是聽得喧青十分無奈地答到。
於是,眾人便跟著喧青走進了那十分狼狽的冰雕之中--便是那樣,緩緩地走進了那看起來似乎是實心的冰裡,然而,卻是在眾人以為將要走進冰裡的時候,卻是已然站在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木質的、匆匆搭建的簡易房屋裡,而且,竟是十分的溫暖……
然而,環顧四周,剛剛那隻呆頭呆腦、傻里傻氣的企鵝幼崽,卻是已然不見了蹤影,此刻,站在眼前的,竟是喧青、青童,還有一個長得十分矮小,那樣子,看起來,竟是還沒有青童高,卻是白髮蒼蒼,只見得那長長的、雪白的頭髮和鬍子,竟是一直延伸到了地上,而且,竟是厚厚的、堆得滿地都是……
而在那長長的頭髮和鬍子之中,似乎可以隱約看到一張飽經滄桑、分外蒼老的面孔,而那身上似乎是穿著一身企鵝絨毛似的長袍,卻是因那長長頭髮和鬍子的遮擋,只能隱隱的看到一些,然而,卻又看不真切……
正當時,只見得,那隻老猞猁看著那個分外蒼老的“老者”,悠悠地問到:“你是……剛剛那隻……企鵝幼崽撒?”
然而,卻是聽得那個分外蒼老的“老者”,用那分外蒼老的聲音,十分嚴肅地呵斥道:“你瞎了嗎?雖然,我確實是一隻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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