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漫從前(六)(第2/2 頁)
”
她整個人被他抱起來,聽他問:“好一點沒有?”
“你……要不還是先放開吧。”顧平蕪垂著眼睫,模樣比平時都要委屈,“我有點緊張。”
她對他向來在情緒的表述上很誠實,高興不高興都擺在臉上,也因為誠實,刻下的這點抗拒就讓池以藍尤為難以接受。
他一言不發。她感受到氣氛說不上哪裡有些壓抑,也就沒再提出抗議,任他給自己撫著脊背。
過了會兒,她急於逃開似的說:“好多了。”
“好了?”他貼著耳後的聲音很沙啞,也很燙。
“嗯。”她動了動想挪開,接著碰到了什麼,渾身僵硬了兩秒,沒敢再動。
那隻原本撫在脊背上安慰的手已經換了陣地,她有點發抖地說:“我困了。”
沒有回應。
“我哪兒惹著你了?”顧平蕪有點受不了地去捉他的手,卻被輕而易舉扣住手腕,壓下來。
她整個人趴在床上,側著臉,只能看到他俯身吻在頸窩時高挺的鼻樑。
這個從未有過的姿勢讓她感到不適,主要是心理上還無法接受,於是小聲和他商量:“這樣會壓到心臟。”
他很好說話地把人重新抱回懷裡,手臂挽著她肩背,垂頭去看她的臉,果不其然在眼角發現一點紅,桃花似的,幾乎楚楚可憐。
,!
顧平蕪扭過頭不讓他看,這點賭氣反而把他逗笑了,追過來吻了吻下頜。
“明天沒有上午的課。”
他解釋似的低聲說著,她就沒有再消極抵抗。但也沒有積極配合,只是有點緊張似的始終攥著他睡衣的衣襟。
過程裡他甚至有些氣定神閒,輪廓維持著刀鋒似的銳利,始終一言不發。
見她也沉默,又像是故意的一樣,非要兇得她出聲。一會兒讓她喊“六哥”,一會兒又問她敢不敢了,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兇些什麼,只是哄著似的都答應了。
結束後顧平蕪緩了緩,在他過來抱她去浴室的時候,用盡力氣給了他下巴一拳。
第二天池以藍刮完鬍子特意走到她面前給她看下巴上的淤青。
顧平蕪正在化妝鏡前擦臉,從鏡子裡很給面子地瞄了一眼,“嗯”一聲算是回答。
看到池以藍挑了下眉,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顧平蕪終於滿意了,回過頭眉眼彎彎地展笑。
“六哥,過來我給你抹臉。”
這一聲“六哥”原本是不帶任何其它色彩的,單純是個論資排輩的稱呼,自從經過昨夜,從她口中出來就變了味,讓他不合時宜地有了反應。
可是下午有課,兩人都急著出門,池以藍當然也猜到她故意搞事,臉色沉冷地說不用了,就轉身走開。
去s大的路上,兩人又回到冷戰模式,誰也不開口說話。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週末,就連和池以藍一樣基本沒話的悶葫蘆阿南都察覺到兩人氣氛不對了。
週六上完唯一一節課,池以藍照例送顧平蕪回“孃家”,然後再和傅西塘、阿南、大風幾個人在板場匯合。
阿南極其罕見地在練習間隙率先開口,而且說話相當直接,幾乎可以繼承池以藍的衣缽。
“你和顧平蕪吵架了?”
傅西塘坐在碗池邊上擺手,笑道:“不可能,你看看池六脖子上……貓抓的吧?”
:()不知星河向你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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