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真傻(第2/2 頁)
防身之術麼?”
“我可以嗎?”她驚訝道,低頭打量手中的刀,很沉,鯊魚皮的青色刀鞘上鑲嵌著紅色的寶石,看起來已有些年頭了。
“只要你想學,就可以。”謝檀道。
他想過了,宋旎歡的年歲和身板子現在開始練武已經是不可能了,而且她很多時候都在他的保護之下,如若遇到危險,也是像昨日那樣的歹人近身搏鬥,不如教她一些近身防身之術。
他看著她漆黑的眼睛,道:“武學並不是完全要實力相當才可制勝,你曾問我是如何在四五年的時間學得了殺人之技,實則有個技巧,我現在教給你。”
他要教給她的並不是下三段的招式,而是他醉心醫理時自己悟出的要領,後運用於與人近身搏鬥中去。
“經脈,遍佈人全身,手腕、腿內側、脖頸、腳腕處皆是脆弱可攻之處。”謝檀將她拉起來,用刀鞘順著她的手臂延伸,“這裡、這裡,觸及這裡,這裡血液的流速非常快,受了傷短時間內都止不住血。”
“人失血過多會怎樣,重則身亡,輕則失去戰鬥力。”他將刀鞘交到她手中,動作變得緩慢,讓她看清楚每一處關鍵所在,“來,按照我方才的招式來制住我。”
她的眼睛明亮,極其認真。
……
到了午時,宋旎歡鼻尖泛紅,已是氣喘吁吁,謝檀在她面前為她擋住愈發照人的日頭,微微俯下身。
她忽然踮起腳,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謝檀明顯愣了愣,而後將她擁在懷裡,含笑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是給我的謝禮麼?”他的聲音溫柔,心裡滾燙。
宋旎歡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穩有力,讓她沒來由的安心,不知怎的,竟有些想哭。
“檀哥。”她貼著他的胸膛喃喃道,“你不怕我學會了對付歹人,就離開你麼?”
謝檀回答道:“如果真有那樣一天,我希望即使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依然有力自保。”
宋旎歡的心忽然泛起細膩的疼痛。
從幼時起,父親要她做閨秀,要她學琴棋書畫、烹茶插花,後又跟著母親學管理中饋,只為以後能找個好夫家,討好夫家人。後來流落歡場,又要吟詩作對、跳舞彈曲兒,做的都是取悅人的活。
從未有人問過她一句,你想學嗎?
也從未有人要她自強,教給她自立的本領。
她伸手攀上他的脖頸,眼眸中水光瀲灩,道:“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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