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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謙只能開口緩和一下氣氛,看向柳澈深,「她也就這幾日有空,往後付師叔要把事務都交給我們,專心修仙,我們大概十天半個月才能來一次。」
柳澈深聽到這話面色緩和許多,雖然十天半個月對於他來說也多了,他希望的是一年半載來一次,最好永遠不要再來。
蓀鴛鴛當即看向恆謙,似乎輸了一般,「你幹嘛要說出來!」
「你少打擾些師父,她如今懷了身孕,你總嘰嘰喳喳吵到怎麼辦?」
蓀鴛鴛氣得臉色不好看,「關你什麼事,你不就是嫉妒師父更寵我嗎?」
恆謙不服氣,「師父哪裡最寵你?」
拈花透過窗戶看著他們三人站在外面,有些心有餘悸。
還好她裝睡了,否則他們肯定又會到她面前爭辯,誰才是她最愛的徒弟……
她還不能偏袒任何一個,一偏袒就是翻舊帳的時候,絕對不會消停。
拈花不敢出聲,裝睡還真的就睡著了。
到了夜裡,靈獸山越發熱鬧,吃過晚上飯的人,紛紛出來散步閒聊,很是悠閒。
柳澈深牽著她散步。
拈花本以為只是平常的散步,等見到面前漫天的螢火蟲,才想起自己前日和他說過,想看螢火蟲,可惜這處沒有。
也不知他去哪裡尋來的?
柳澈深領她坐下,伸手抓了一隻螢火蟲,到她面前,「師父,你的螢火蟲。」
拈花看著螢火蟲,在他手裡慢慢飛起,似乎驚動了其他,紛紛飛起,像滿天的星星。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柳澈深,心有些化了,「我突然很想摸摸你的龍角。」
柳澈深聞言微頓,聲音都有了幾分低啞,「龍角不能亂摸。」
拈花是真的好懷念他往日喝奶的時候,那微微泛紅的龍角,軟軟的,早知道那些時日就該多摸摸。
柳澈深拿她沒有辦法,頭頂變出了龍角,微微低頭,靠近在她面前。
拈花看著他微微閃光的白色龍角,當即伸手環上他的脖頸,抬頭親了親他的龍角,她也不敢摸,畢竟這是他的敏感處,真摸了遭罪的可是她了,誰知道他又會想出什麼法子折騰自己?
柳澈深龍角微微泛粉,抬頭吻上她的唇,不過是淺嘗既止,怕太過了剋制不住自己。
拈花聞到他唇齒間的奶香,忍不住有些犯愁,「你說我們兩個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玩意兒?」
這可難倒了柳澈深,男娃娃女娃娃倒是可以猜一猜,這個可猜不出來。
拈花靠在他懷裡,頗有些憂心忡忡,「還是像你好,生一頭白色小小龍,值錢些。」
柳澈深聽到這話,似乎心有餘悸,當即認真說道:「你可不能把它賣了。」
拈花聽到忍不住想笑,她還真有這個念頭,不過她可捨不得。
她其實更想看到肚子裡的小玩意兒,想要有和他長得很像的小小龍。
她記得他小時候寫的字,還有那滿屋子的書,那小玩意兒肯定很像他。
一個小小的他呢。
柳澈深見她呆在懷裡一會兒犯愁,一會兒摸摸肚子,顯然很愛操心。
他眉眼一彎,心都化了。
拈花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先把掛在床頭的燈籠拿下來!」先頭晃起來,她都沒眼看!
柳澈深卻沒了聲音。
拈花看向他,「你聽見沒有?」
柳澈深非常執著,「不行。」
拈花:「為什麼不行?」
柳澈深也不知從哪裡聽來,「這是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拈花有些羞,這定情信物和別人的可完全不一樣,他一本正經的性子,怎麼偏偏對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