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年前的快遞(第1/3 頁)
骷髏血咒,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交的女朋友臨死都和骷髏脫不了干係?我想的頭都快破了,還是沒有想出名堂。
這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母親白曉早就去世,她怎麼可能給我寄快遞呢?
難道說還是耗子這上海佬認錯字了,我迫不及待的急忙把車停在超市的門口,走了進去。
超市裡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運作著,這和我預期的一樣。防損員首先看到我進來,和我打著招呼,我點著頭,急問上海佬呢?
這小子說在監控室。
來到監控室裡面,上海佬可能老早就在在監控裡面看到我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發舊,好像是用藏語寫的快遞,正起身往外要走。
我問道:“就這個?”
上海佬點點頭:“老闆,就是它?”
“這是藏語寫的,你也能認出來?”
上海佬顯得一點小意思的模樣。
關於上海佬這小子我得說兩句,認識他那是四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我的母親已經去世五六年年了,她是在在一次搞科研野外勘察時遇到了雪崩,全隊數十人無一倖免活著回來。
政府在等待了幾年無果後,按照最高安家費給了我和父親二十多萬的補助,也就完事了。
這就是人事,一條命,二十多萬,哎······
此時的我,剛剛從學校裡出來,一個愣頭青,什麼都不懂,找工作又四處碰壁,在加上母親的離世,一時整的我焦頭爛額,無所適從,整天好像行屍走肉一般。
也許這真是禍不單行的日子,就在這節骨眼上,我最敬愛的父親因為母親的犧去遭受不了這個沉重的打擊而精神崩潰了,不得已,在我大伯也就是堂哥馬慶的父親安排下進了精神病院。一直到現在,父親的病情也沒有好轉。
想一想以前熱熱鬧鬧的一大家子,只在片刻間就變成孤苦伶仃的我一個人。那時的我,頹廢到了極點,真想遠走他鄉,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可轉念一想,你走到輕鬆了,父親怎麼辦,他不是還活著嗎,只是精神不太好了。
混混沌沌的過了半年,政府給的安家費我已花去五六萬。這時候,大伯又出面了,他告訴我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的找點事情做,不然,人就完了。
他的一句話點破了我,同時我也明白過來了,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得繼續生存是吧。於是我又開始找工作。可我找了好幾個,都是不太稱心,一時也就有些萬念俱焚的感覺。
那天,我在一家超市出來,看到這個規模一般的超市打算外兌,我頓時萌生了兌下來的想法。
在兌下這個超市後,我基本成了月光族。天天圍著我的超市一面裝修,一面忙碌進貨,一面搞宣傳,日子倒也慢慢地踏實過起來了。
我依稀記得那是一個三九天的早晨,我去超市開門營業時看到捲簾門下面躺著一個人,當時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了,他好像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我急忙把他扶進門,儘管他的衣服又嗖又臭,還有一股子我說不出來的味道,可他滾燙的身體告訴我他需要急切的救治。
幾天以後,這個人在我的照顧下身體慢慢地好起來,同時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耗子,家在上海,別的一無所知。
至於他的真名字,他沒有告訴我,我直到現在也沒有去問。
他不說,我也不去問,名字無非只是一個代號而已,知道不知道無所謂了。只是讓我一直納悶的是他一個上海人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我們東北來?還有他那種初見時好像和死人一樣的身體?
上海佬是活了,現在穿著我的防損警服,活脫脫一個奔四十的老爺們。可我怎麼也不會忘記從他衣服上面發出的那股味道。那是一種什麼味道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