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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宏笑罷面色一沉,繼續開始了剛才的故事:&ldo;我們聽到樓上的動靜,也顧不上害怕了,連忙沖了上去。聲音好像是三樓或者四樓發出來的,我們卻又再次遇到了怪事兒,我們爬上了二樓後,再往上爬還是二樓。我知道,或許這就是一個迷陣,好似鬼打牆一般,我聽人說過只要碰上了怎麼繞也繞不出去,還可能把自己帶入危險之中。於是,我便開始對副所說出了我的疑惑,有幾個校領導也連連點頭,希望副所能夠現在尋求支援。
副所卻一臉嚴肅的說道:&l;咱們若是這樣就尋求支援了,還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警服嗎,對得起正氣二字嗎,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我就不信它還能反了天。&r;
說實話,要是平時副所他這麼說,我非得心說他是唱高調講場面話,但是今天我卻看到了一名老公安幹警的素質。你別看我,我用不著在你面前拍馬屁,我這是掏心窩子的話。
我繼續講故事,說來也怪了,你猜怎麼著,我們再往上走竟然一下子就來到了三樓。不管聲音是從三樓發出的,還是從四樓發生的,但我們還是選擇從三樓先做搜尋。副所的面色愈發難看,對一個隨行的校領導說:&l;三年前那件事情也是在三樓發生的吧?&r;
那名校領導面色慘白的點了點頭,雙腿不停打顫的他實在難以說出話來,剛一張嘴就能傳來上牙下牙頻速磕在一起的聲音,宛如天冷被凍的一般。副所有了去向,按照記憶,徑直走到一間教室門前,一把拉開了教室的門。
冷風從教室內鋪面而出,直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在教室裡,借著大開的窗外透進的月光,只見一個男生正在吊扇上綁著腰帶,而身下則是一個人正在扶著他把那男生往腰帶上掛。那人頭髮挺長,但看不清是男是女。日後我曾多次回憶,為什麼同樣的光線條件下,我們能看得清上吊的是男生,卻看不清下面那個東西是男是女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至今不得其解。
副所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喝一聲就沖了過去,我們也緊隨其後沖了進去。下面那個人或者說那個東西扭頭便跑,從開啟的窗戶一躍而下,朝著樓下跳去,並發出了一聲令我今生難忘的慘叫。
不久後曾有一個人來所裡處理問題,那個人是住在離北區一教樓不遠的一個學生,說是不遠但步行也要有二十分鐘左右。這樣的距離,若不是用擴聲器放大聲音,僅憑人的呼喊是很難讓人聽到的,即便是寂靜無人的深夜。
但是在做完筆錄後,我曾無意中問過一句,那人卻說那天晚上他也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音令人毛骨悚然難以分清男女,不光是他不少人都聽到了那個聲音。聲音不光尖銳悽慘還令人汗毛倒立,是一種用指甲劃過玻璃類似的感覺,讓人生理上就會產生厭惡感,渾身瞬間起滿雞皮疙瘩。
我們現在把話題回到那間教室之中,我們看到那個人跳了下去,連忙衝到窗邊向下看去,下面卻空無一人,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連草叢都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再到後來,我們下去考察,封閉了一教樓去尋找也是杳無音信。
教室之中那個被意圖吊死的男生被我們解救了下來,只是此時的他早已失去了知覺昏迷不醒。經過校方領導的辨認,這正是那個失蹤的男生,但剛才那個把他掛上去的人是誰呢?這還有待考察,希望男生醒後會給一個答案。
但副所對此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我們不光搜尋未果,並沒有找到那個跳下樓去的東西,男生醒後更是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光說自己在一教樓附近昏迷,至於後來發生什麼,卻什麼也記不清了,只是隱約記得自己被拖動和嚶嚶的哭泣之聲。
事情就此也就結束了,不光校方做了保密我們也被喝令保密。只是後來瞭解到,一教樓再次陷入封閉狀態,至今也沒有開啟。&rdo;
段宏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