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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攻心?若是論起急怒攻心來,此刻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該是他才對?他都不曾急怒攻心,她又急什麼怒什麼?
“你們這群庸醫,若是拿不出個治療方案來,朕全都將你們送入天牢,關上一年半載,繼續修習醫理,待學成了再放你們出來。”
三名太醫齊齊跪地求饒,“皇上開恩吶!臣等這便去商議治療方案,定將太皇太妃的病治好。”
劉瑜冷哼一聲,不再多言,掀開紗帳走了進去,在床邊坐下,瞧著面色慘白的孟月,關切道,“現下可覺著好些了?”
孟月雖是不再出虛汗,氣色也稍稍好了些,說起話來,卻仍是有氣無力的,“勞皇上掛心了,哀家本也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便好了。這病是治不好的,皇上莫要為難諸太醫了,叫他們回去吧。”
劉瑜不禁顰了顰眉,“太皇太妃這是什麼話?有病在身哪裡有不醫的道理?若是連太皇太妃的身子都照顧不好,要這些庸醫何用?”
孟月吃力地搖了搖頭,抿唇道,“皇上,非是這些太醫庸碌,是哀家這病古怪,打小兒便有如此頑疾。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個兒最清楚,不過是這幾日疲累了些,方才犯了這老毛病,根本不必吃藥,過些時候便好了。”
劉瑜對孟月的話將信將疑,可眼下也只能先選擇相信她了,若是日後當真沒什麼事兒,便可見她所言不虛,但凡她再有些什麼,他定是要下皇榜遍尋天下名醫,為她診治的。
劉瑜起身道,“即是如此,你便好生休息吧,待你明個兒好些了,朕再來看你。”
三名太醫緊隨劉瑜之後離開了空庭苑,劉瑜叮囑他們多多注意太皇太妃的身子,每隔三日前去空庭苑請一次脈,太醫皆一一應下,劉瑜這才稍稍放心了些,回了朝陽殿。
劉瑜一夜輾轉反側,孟月不冷不淡的反應,孟月所患的怪病,一樁樁一件件,都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照道理來說,他是景國的皇帝,而蘇堯與蘇慕不過是涼國皇室中人,她為何都能待他們那般熱切,卻獨獨對他如此態度?莫非這中間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兒?或者說……她是因什麼而不待見他?
劉瑜在昏昏沉沉中睡去,次日起身的時候好一陣頭暈壓花,早朝過後,回得御書房,他只覺渾身無力,本想到裡間兒歇上片刻,再去處理奏摺,誰知,剛回御書房,便聽得守門的小太監稟報,說是明月公主一大早便來了,已經在御書房裡等候多時了。
劉瑜不禁一陣頭疼,撫了撫額,沉默片刻,方才走了進去。蘇慕見著劉瑜,喜笑顏開的上前見禮,“明月見過皇帝陛下。”
“公主不必多禮。”
劉瑜在御案後坐下,道,“朕方才聽說,公主一大早便來了,可是有什麼要事?”
“倒也沒什麼要事,只是想來看看皇帝陛下有沒有什麼需要明月幫忙的。”
劉瑜雖是頭昏腦脹,卻仍是勾唇回之一笑,“公主金枝玉葉,這些事有宮人處理便好,無需勞煩公主。”
劉瑜見著蘇慕又想說了什麼,便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今個兒怎麼沒見著明親王?”
☆、第七章 帝王之尊(五)
“皇兄啊……他一大早便去了空庭苑,說是有事要和太皇太妃相商。”
劉瑜不禁怔了怔,雖說景國後宮的禮法制度已不像前朝那般森嚴,男子在得經允准之下可以出入後宮,可昨個兒蘇堯方才去過空庭苑,今個兒又去,究竟所為何事?依照常理來說,蘇堯是涼國皇室中人,孟月身為先帝遺妃,是不可能有所交集的,可是……以往種種,發生在孟月身上的事兒,縱是表面看起來並無不同尋常,但按照常理髮展的又有幾件?
蘇慕見劉瑜半晌不應聲兒,便抬眸向御案後看去,只見他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麼,蘇慕走上前去,喚道,“皇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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