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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聊起來,南梔去樓下車裡拿行李箱。
看樣子她得陪床,有行李箱在,暫時就不用回家收拾東西了。拿了東西上樓,賀濛已經和人家聊到了誰家的小誰,去年什麼什麼時候,結了婚。誰家的大誰,今年什麼什麼時候生了孩子。
南梔一陣頭疼,咳嗽幾聲,換來賀濛一個白眼。
聊不到幾分鐘,周遠朝接到幾條簡訊。
他眉心微皺,看完簡訊後說時間太晚就不影響兩人休息了。
賀濛趕緊使眼色讓南梔送一送。
今晚雖是突發急事,南梔依然覺得抱歉。
明明已經月懸高空,醫院急診的燈光還是亮如白晝,在這裡絲毫嗅不到半點浪漫氣息。今晚營造的美好氣氛全破敗了。
她默不作聲把人送到停車場,等著周遠朝如同上次夜裡那條簡訊一樣抱怨。然而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上車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用手指抵了下她的唇角:「怎麼了?一臉不開心。」
「對不起啊。」南梔道歉。
周遠朝收回手指,倏地彈了下她挺翹的鼻尖:「想什麼呢。上樓去吧,等我有空回來再帶你去玩。」
南梔詫異:「你又要走了?」
「嗯,那邊剛才說出了點事,我已經改簽好明天的機票了。」
「那我送你。」她趕緊道。
「不用,你照顧好阿姨。我和公司的人一起。」
「啊,這樣啊。」南梔沒再說什麼,輕輕抱了抱他,「到了記得給我發訊息。」
她站在原地,想等周遠朝走了再回去。
車子剛剛起步,又突然剎了下來。車窗下移,露出男人清雋的側臉。
周遠朝似乎有些猶豫:「阿梔,上次我隨口說了一句,叫你順便看著點季尋。」
「嗯?」
「我開玩笑的。」周遠朝道。
南梔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麼重要的,值得臨走前再說一遍。
她點頭:「本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行,那走了。」周遠朝反倒輕鬆了許多。
車尾燈漸漸消失在視野裡。
周遠朝只回來了短短兩天。兩天,不到四十八個小時,都花在了她身上。
南梔有些屈服地想,她還在掙扎什麼。
她開啟木子的聊天框:【你說結婚可怕嗎】
木子:【昨晚還分房睡,今晚就想結婚了?】
木子:【看來……周公子活兒不錯[害羞]】
南梔:「……」
就不該問木子!這人腦子一開啟,滿屏馬賽克。
南梔把手機揣回口袋用力拍了拍。
算了,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一週後,賀濛出院。
南梔這次非常堅決,沒讓她回郊外,非把人接到了公寓。賀濛拗不過她,就說等傷口長好。這段時間,她住在南梔那兒,沒事做做飯,遛遛彎,過得也很愜意。
因為家裡多了個病號,南梔沒能參加的了舞團商演。
她和鄭老師請了假,就留在本市看家,時不時去趟劇組,幹雙份活兒。不過她一次都沒見著季尋。
偶爾劇組裡有人討論,說前些天神出鬼沒的那小祖宗似乎是個很厲害的編曲。編曲能力一絕,作曲更神。嫌製片給的素材沒靈氣,他花了幾個晚上自己寫了首全新的,驚才絕絕。後來等人離開,才陸陸續續有人知道,那就是ne。
「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來哦。劇組有帥哥我一級歡迎啊!」
「你怎麼知道帥?他又沒摘過口罩。」
「拜託!帥哥的氣場就和我們凡人不一樣好嘛。而且那天一桌吃飯的人都見過,說絕了。還以為是來搶男一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