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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也想到了這一點！今天我們同局長一起，花了一個半小時乾的只是這一件事。&rdo;波里亞可夫微笑道。&ldo;我們設想了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自然，我們沒有把自己的所有優越條件都計算在內，準確些說，是排除了這些條件。因為，他們並不知道下述情況：他們已經被我們四次探測出發報地點的方位，被我們截獲到的電文也破譯出來了，我們已經找到了發報地點，找到了&l;道奇&r;牌汽車，古謝夫還活著。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某些情況，即使他們猜到了這樣的可能性，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我們掌握到的都是一些什麼情況。&rdo;

&ldo;我有個問題……&rdo;尼可爾斯基上校工程師說道，&ldo;您認為並且確信不疑，十六日晚上，在汽車上發完電報之後，他們把發報機送回什洛維奇森林裡那個可能存在的秘密地點。您是否想過，在這兩天之內，發報機是否有可能被別人取走並且轉移到別的地方了呢？&rdo;

&ldo;我們也研究了這種可能性並且得出了結論，我們認為，如果有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那麼也只是在他們收到空投物資之後。因此，明天以前發報機是不可能被轉移的，就是說，不可能被人們從那裡取走。&rdo;

&ldo;請允許我談幾句……&rdo;基裡留克少校把視線從波里亞可夫身上移向莫霍夫，然後又盯著波里亞可夫。&ldo;您沒考慮過必須派部隊到什洛維奇森林進行搜查的問題嗎？&rdo;

&ldo;沒考慮過，&rdo;波里亞可夫神經質地用鼻子抽了口氣說道，&ldo;起碼，最近兩晝夜之內不應該考慮這個問題，甚至決不應該幹這樣的事情！&rdo;

&ldo;這是為什麼呢？&rdo;

&ldo;部隊搜查又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好處呢？&rdo;葉果羅夫立即插嘴問道。

&ldo;起碼可以找一找那個你們認為藏有發報機的秘密地點嘛。&rdo;

&ldo;我對此表示懷疑！&rdo;葉果羅夫不滿意地皺了一下眉頭道。&ldo;在什洛維奇這樣的森林中尋找秘密地點是非常困難的！……其次，秘密地點本身並沒有什麼重要意義。我們要的是人，要的是真正的契機，而在藏有發報機的秘密地點那兒是不可能找到它的！我們是利用秘密地點（及其周圍地帶）抓敵特小組的骨幹的，而且，明天或者後天我們就有可靠的機會來實現這個計劃了。我們要的是真正的契機，但部隊搜查行動，請閣下注意，往往只能給我們留下屍體！而且，我們今天來談這類搜查行動簡直太荒唐了！請您丟掉自己這個無用的念頭吧，少校。&rdo;葉果羅夫對基裡留克說道，將軍的臉上流露出威嚴和陰鬱的表情；他往椅子背上一靠，用粗大的手指在桌邊上敲打著。&ldo;我不僅不想討論這個問題，甚至也不想聽別人談這個問題，對不起，我不想聽！&rdo;

&ldo;但這不是我的想法，&rdo;基裡留克不動聲色地，用他那一淺藍色的眼睛緊盯著葉果羅夫的面孔說道，&ldo;是克雷巴諾夫將軍提出了部隊搜查行動問題的。&rdo;

&ldo;他說了些什麼？！講具體些！&rdo;

&ldo;亞列克塞．尼可萊耶維奇，&rdo;莫霍夫插嘴道，&ldo;別發火……我在起飛前去向克雷巴諾夫和上將辭行時，他們都建議我在到達您這裡之後，立即研究一下部隊搜查問題的可能性和是否合適的問題。可能他們是在得知你們估計在什洛維奇森林中有秘密地點以後產生了這個想法。&rdo;